齪男從翔星武院騙出來幫忙了……
晶源車來到楚家村上空。大老遠地,楚剛與張明就看到兩輛加長晶源車,停在莊園前的空地上。
一個身穿西服,鼻架太陽鏡,手裡提著個工具箱,嘴裡叼著根菸的傢伙,大大方方地從工具裡抓出一團團泥巴狀的東西,粘到莊園圍牆上。每隔幾米就粘上一小團。
“那傢伙在我家圍牆上搞什麼?難道是在粉刷專治性病的小廣告?上次我就聽村裡的人在議論村長去縣城開會,回來後就得了什麼性病,後來,村裡好幾個寡婦也莫名其妙地得了那種病,這傢伙腦子倒是挺好使的,知道到村裡來刷廣告有錢途。”楚剛讚賞道。
“那好像不是廣告,好像是在粘液體炸彈。”張明想笑卻又不敢笑,臉色怪異。
“炸彈?難道那性病可以用炸彈來治療?好像有點道理,把那液體炸彈往村長小弟弟上那麼一抹,再這麼點火一炸,一了百了,什麼病都根治了,呵呵……好像不對……”楚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抬手就給了張明一個暴粟,哼聲道:“村長是可以一了百了,但那幾個寡婦怎麼辦?根本沒地方塗抹炸彈,你小子原來是在耍我。”
張明無語。自己有說過用炸彈治性病嗎?白痴都看得出來那傢伙是想把莊園給炸了。
“嗨,刷廣告的,你過來,不要東張西望,老子說的就是你!”晶源車從空中降下來後,楚剛搖下車窗,坐在車內大赦赦地對著那粘液體炸彈的傢伙招手。
“鄉下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惹毛老子,立即把你家夷為平地,快滾!”粘炸彈的傢伙火氣還很大,其它人都去享樂了,讓自己一個人粘炸彈,心情哪好的起來。
“這哥們還挺囂張的,當場被人抓住還敢頂撞,這還有沒有法律了?記住!我要半死不活的!”楚剛向張明呶呶嘴。
張明點頭答應,推開車門,閃電般撲向那傢伙,二話不說,直接就拳打腳踢。以張明現在的修為,對付這種液態期十層不到的小角色,自然是易如反掌。
很快,張明就提著眼青鼻腫、滿嘴鮮血的倒黴蛋來到楚剛身前。
“小…小子,老子警告你,連大吳市的人都敢打,你最好有多遠逃多遠……”
“兄弟,說大話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大吳市的人怎麼可能跑到這窮鄉僻壤來?大吳市是我心中嚮往的聖地,你居然敢冒充他們,張明你繼續……”楚剛表面上一臉被人瀆職心中聖地後的憤慨。心裡實則大感無奈,自己現在還真不能拿“大吳市的人”怎麼樣,否則就會連累到爺爺奶奶與小妹,除非自己不顧他們的感受,離鄉背井的把他們藏到天翔星上。
張明抬手一拳擊在那倒黴蛋臉頰上,幾顆碎牙從血嘴中飛射而出,悶哼一聲,就此暈了過去。
楚剛大感欣慰,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也會吟。想必與殘刀組混久了,性格柔弱“嬌滴滴”的張明也變得有些暴力,有前途。
張明向對方體內渡入一絲內息,那傢伙很快又醒了。
“泥……泥是醋缸(你是楚剛)……”報出大吳市的字號,反倒還被多K了幾下,那傢伙總算清醒了。楚家村這鄉下地方,總共也就一百多戶人家,突然跑出兩個武者來,不是楚剛還會有誰?
“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吧?那姓鄔的老兄死哪去了?”楚剛好整以暇道。由於莊園離村子有些遠,這邊揍的熱火朝天,沒有村民過來看熱鬧倒還說的過去,但粘炸彈的同夥一個都沒有出現,就有些反常了。
讓張明不屑的是,自己以前還挺羨慕大吳市武者的,個個都是大款,從小就接受軍事化訓練,但自己現在只是拳頭腳踢,還沒有打斷他身上多少根骨頭,眼前這傢伙就什麼都交待了,要是殘刀組的那些禽獸過來,估計這傢伙會被活活嚇死,膽子好像比自己還小。
鄔延超是上午到的楚家村,好說歹說,兩老就是不肯跟他走,說是他們在鄉下住習慣了。於是鄔延超一怒之下,就下令先把莊園給炸了,沒地方住看那鄉下老頭老太怎麼辦,這不,那倒黴的傢伙正在這粘液體炸彈,鄔延超等人卻在“工作之餘”進山打獵去了,說是弄點正宗的野味帶回首疆市下酒。
“我爺爺奶奶呢?”楚剛道。
“那老頭老……兩位老人家幹農活去了,不在家……”
“那我先進屋去喝杯茶,麻煩兄弟把牆上粘著的‘爛泥’都給搞乾淨。”楚剛的態度無比誠懇。
揍完那粘炸彈的傢伙,張明手上都是血跡,洗完手後,進行客廳,發現楚剛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沉思。張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