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吧!等我們家的騷亂平息時,我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快三點了。”
“也就是說在凌晨兩點多,有人在你房門外走動嘍?”
“有人?這麼說,那個人不是你?”
“智子小姐!”
多門連太郎突然嚴肅起來。
“所以我才說你需要一位護花使者。我承認三十號那天晚上,我是去過你家,當時我真的忍不住想見你一面。不過我到的時候並不是很晚啊!而且在去你家的途中,我還遇到那位叫金田一耕助的偵探。因為我不想被人看見、於是便躲在暗處等他先走過去,可是他走路的樣子好像一跤一跤的”
“咦?金田一先生回去的時候差不多剛過九點”
“是啊!我到你家也差不多是那個時間我想應該還不到九點半。”
“那麼,你是從哪裡進來的?”
“這可非常巧了。我信步走到你家門外,可是卻沒有把握是否能夠見到你,因為我不可能直接向令尊要求見你一面。我一想到你在那棟房子裡,而自己卻沒辦法見你一面,就覺得很痛苦,簡直痛苦得想哭,於是只好繞著你家打轉。沒想到竟發現你家後院種丁香花的地方,正好有一個足以供一人透過的缺口,我立刻從那裡潛入你家。”
“嗯,這樣啊那麼你一直待到什麼時候?”
“我偷偷跑過你家的時候,那個胖子和高個子都還在你那兒呢!你們是不是正在放音樂跳舞?當時我真想衝過去把那兩個人趕走,不過我沒這麼做,我一直忍耐著,到了十點左右,那兩個人才走。”
“是啊!他們正好是十點回去的。”
“後來你回到寢室,由於木板套窗沒有關,所以我可以看到你的身影。那時候你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女傭來替你把木板套窗關起來,之後你房裡的燈熄了,我以為你打算上床就寢,可是沒多久,卻聽見你的哭泣聲。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哭了?”
“你胡說!我才沒哭呢!我可不是愛哭的女孩!”
智子因為被人一語道中自己的隱痛,頓時滿臉通紅。
多門連太郎見狀,不禁露齒一笑。
“是這樣的嗎?不過我一直還以為是你在哭呢!所以我也感到一陣心酸,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啊!因為我擔心你,所以才留下領帶夾在你房門外,想借此安慰你。”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離開你家,我就直接往經堂車站去了,那時正好是十一點。因為我已經看到你,又聽到你的聲音,所以就心滿意足地搭電車回去了。
“對了,智子小姐,如果那天凌晨兩點我還在你家逗留的話,晚上我根本不可能回到住的地方。但是當天晚上十二點左右,我已回到住處了,這一點我有人證。”
“既然如此,那麼,當天晚上在我家院子裡的人究竟是誰?”
智子一面喃喃自語,一面微微地顫抖,她那雙大眼睛裡透出膽怯、害怕的神情。
多門連太郎定定地注視著她的雙眼,語氣堅定地說:
“智子小姐,你真的需要一位護花使者,現在你正身陷重重的妖氣之中,惟一能解救你的人就是我,也只有我才有資格成為你的丈夫。同樣的,能成為我妻子的人,除了你之外別無他人了。不過,這可不只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為有人也這麼希望。”
“哦?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智子漸漸地被多門連太郎的話吸引住,臉上也不再帶有嘲諷的神情。
“你聽我說,我可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但為什麼我能住進松籟莊那麼高階的飯店呢?那是因為有一天我收到一位無名氏寄給我的錢,他叫我去投宿松籟在飯店,並且說,如果我這麼做的話,一位從南方來的佳人就會成為我未來的妻子。
“起初,我對這封信的內容半信半疑.再說當時我對女人並不感興趣。不過,由於那筆錢並不是小數目,而且住住高階飯店也不壞,所以我就應邀去了一趟松籟莊飯店。
“後來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當我看見你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愛上你了。智子小姐,你明白嗎?”
智子聽後不禁一陣心動,但是她隨即壓抑住心中的情感,笑著說:“別再說了!雖然女人比較喜歡羅曼蒂克的感覺,可是你也沒必要編出這樣不可思議的小說情節嘛!”
多門連太郎這下可急了。
“請你相信我,就連今天晚上的事也是如此。那個無名氏這次雖然沒有寫信給我,不過卻給我錢和今天晚上戲院的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