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睜大了眼睛,膽戰心驚的問我:“嫋嫋,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安撫的拍拍他,“沒事,我準備給你治病,先檢查一下。”
他縮成一團,“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溫言相勸,“乖,不治好了你會變烏龜的。快點,讓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罰酒,逼得我最後只好調出暴龍性格強行脫下了他的褲子。他躺在那裡,閉著兩眼雙手抓緊床單,一付要被的樣子。
切,你要這麼容易被,哪裡還需要我現在操心?
我沒理他,低頭用專業的眼光給他檢查。
外觀正常,零件一個不缺,長短大小都屬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沒傷沒疤。他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肌肉功能應該也沒問題。看來不是器質性病變,那應該純是心理問題。
有了結論,我替他拉上褲子,拍拍他的臉,“好了,我查完了,你睜開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樣子,側身背對著我整理好褲子,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縮在床角怎麼也不肯轉回來。
我哄了他一會他還是不理我,逼得我只好又暴龍一回,揪著他的臉皮給扳過來,“還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摟在懷裡,還是一付哭相。
媽的,要是我的病人這樣我早一腳踢出去叫下一個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時表現不錯,他一家人也對我不賴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動吻他,開始他還矜持了一下,要躲,我強吻住他,待我的舌頭撬開他的牙纏上他的舌頭,他就棄械投降了,很快比我還投入。
等我們氣喘吁吁的分開,他臉色好看了許多。我感覺他的小弟弟又起立致敬了,便趁勢盤問他,問到最後終於知道了他不舉的原因。我趴在那捶床蹬被狂笑了半天,直到他又快哭了才強行抑制了。
之後我開始有針對性的治療他,我採用的是脫敏療法。
我要他每天釘釘子。第一次非常困難,他閉著眼睛揮錘子,這不明擺著要往手上砸嘛?我是要治病可不是來加重病情的。我制止了他,調出暴龍性格命令他睜著眼睛釘。可錘子快要碰到的時候眼睛又閉上了,我眼疾手快推了一把才沒砸到手上。
沒法子,我乾脆犧牲一回,自己扶著釘子讓他釘。還好,對我他還比較慎重,總算睜開了眼,雖然抖抖嗦嗦沒一點力氣,好歹錘子碰到了釘子。
我雙管齊下,同時激發他的性趣,讓他從根本上區分女人和木板的不同。
我要努努偷偷去買春宮圖,準備拿來當教材,結果努努一聽我的描述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箱子,問是不是這個。我開啟一看,我靠!滿滿一箱子的房中術和秘戲圖,各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