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我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渴望跟他身體接觸,握住他的手或者抱住他的腰,或者脫光了衣服做一場也無所謂,我渴望隨他處置而無所謂。我轉身朝整形外科走去,越走越快,幾乎用了跑的速度,然後我喘著氣跨進整形外科。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半往後,大部分人在準備下班,趙大姐看見我驚奇地叫了一聲:“又來主動挨批啊小張?”
我笑了,點點頭,問:“你們主任呢?”
“辦公室。”她在我身後說:“會客還是什麼吧……”
她還沒說完,我已經興致勃勃地朝傅一睿的辦公室跑去,我沒有敲門,一下把門扭開就進去,笑著說:“傅一睿我來了,我要跟你吃飯不能不答應啊……”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房間裡,傅一睿抱著他名義上的繼母,那女人正在他懷裡低聲哀泣,傅一睿可能前一刻還在低頭安慰他。我的突如其來打斷了他們的交流,兩個人迅速抬頭,美人繼母梨花帶雨,可看向我的眼神充滿怒氣,傅一睿則錯愕了不到一秒鐘,隨即閃過一絲慌亂。
我的心往下沉,立即收了笑,抱歉地說:“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我立即轉身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點忙,更新拉慢
第 35 章
我在這一刻心裡很亂,其實並不是受傷之類的感覺,因為我自問自己對傅一睿的感情還是知己良朋多點,從未產生那種強烈的非他不可的獨佔欲,而且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想在張旭冉這個軀體內點燃獨佔欲那樣本能而激烈的感覺有點為難我。但不可否認的,我還是介意了,倒不是因為傅一睿跟他名義上的繼母曖昧的動作,而是傅一睿的慌亂。
他慌亂,就意味著他在這件事情上不想我知道,當然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他所有的事,但是這麼多年朋友,難道我還不足以讓他信任嗎?
如果不是許麟廬執意來我們醫院動手術,我還不知道他就是傅一睿的父親。
當然他也從沒說過,那個嬌滴滴的美人是他的繼母,他有說的機會,但他還是選擇沉默。
我忽然很煩他這種萬年不變的沉默,我又不是神,再瞭解他,有些具體的事情他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一陣慌亂的推開桌椅身,傅一睿在我後面低吼:“張旭冉,你給我站住!別耍小姑娘脾氣好不好?”
嘿這話說的,我怒極反笑,轉過身去,唰唰幾步走到他跟前,直直盯著他,冷冰冰地說:“把你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傅一睿有些氣餒,嘆了口氣抓住我的胳膊,我低頭看他的手,嘲笑說:“傅主任您這樣呢?算小男孩脾氣?”
“我,”他一時語塞,低聲說,“我說錯了行不行?咱們進來說,別站這讓人看笑話。”
我甩開他的胳膊,冷冷地說:“進去可以,但咱們先說清楚了,是你請我進去的,可不是我求著你扒著你要進去。”
傅一睿抿緊嘴唇,定定地看著我,搖頭無奈地說:“你呀,真是。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我示意他前面帶路,施施然跟著他進了辦公室,轉身關了門,對他那個繼母點點頭,雙手抱臂,一言不發。
美人此時奇蹟般地擦乾了眼淚,且臉上的妝也沒花,我嚴重懷疑她是不是趁著傅一睿追我那片刻功夫補了妝。我有點惡意地觀察她眼瞼處,果然還是有脂粉紛亂的痕跡,很好,我心情突然好轉,好笑地坐下來對傅一睿挑挑眉,問:“傅主任,叫我進來幹嗎?”
傅一睿瞪著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父親的妻子,林雨婷女士,這位,是張旭冉,我的女朋友。”
林雨婷聞言面露驚詫,隨即換上溫婉的笑容說:“張醫生我見過,沒想到還是一睿的女朋友啊,幸會了。”
“不敢,許太太我也見過,沒想到是傅一睿的長輩,現在像你們這樣繼母繼子關係好的還挺少見,不錯啊。”我扯了扯臉皮笑了下,回瞪了傅一睿一眼,和稀泥這種事要換我別的時候可能也就裝糊塗過去了,但今天不知為何,那個美人在懷梨花帶雨的畫面實在令人厭惡。
傅一睿居然笑了笑,過來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對他繼母說:“小冉說話直,您別介意,您剛剛說的事恐怕我幫不了您,我想爸爸那這時也該需要您過去了,別讓他老人家著急了不好。您先請回吧。”
“一睿,那是你的弟弟啊,”她立即美眸蒙上淚霧,楚楚可憐地說,“你,你爸爸又病了,家裡沒了主心骨,我一個女人家,出了這種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