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睡著。
可能是終於乾乾淨淨的清洗了一遍,早上醒來的時候,餘沉沉臉上不自覺的帶著笑意,看的一邊的白長舟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吃完早飯後,白長舟還沒出去,餘沉沉好奇的問:“你今天不出去嗎?”
白長舟搖搖頭,靠近餘沉沉說:“這幾日太累了,我想留在家裡,好好陪陪沉沉。”
餘沉沉笑著說:“那你就在家裡待著吧。”餘沉沉說完就轉動自己的推椅要離開。
白長舟不樂意了,自己的重點是要陪她,若是讓自己留在家裡,她離開,這不是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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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能丟下我。”白長舟一把拉住推椅,從後面環抱著她的脖子不讓她離開。
餘沉沉無奈的笑著說:“醫館有事,我不得不離開啊,你乖,我晚上就能回來了。”餘沉沉說完還在他的手上親了一口,以示安慰。
白長舟才不是這點小恩小惠就能被打發的人,他走到餘沉沉的面前,盯著她問:“這樣就想打發我了,想的太簡單了吧,我今天必須要跟著你,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偷偷溜過去,反正腿腳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餘沉沉被他的話給逗樂了,笑著說:“行,只要你不嫌無聊,那我們就一起去。”
白長舟自然是很樂意了,和沉沉在一起,哪怕是她不說話,不理自己,他都不覺得無聊。
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外面又在下雪了。
白長舟笑著說:“我揹你過去怎麼樣,這樣的天氣,我揹著你走,肯定很有詩意。”
餘沉沉說:“詩意我是不知道,但是這麼大的雪,你揹著我肯定會雪給淋著的。”
“沒事,我皮糙肉厚。”白長舟一副自己很強壯,完全不怕的樣子。
餘沉沉無奈的說:“我是說,我會被雪給淋到的。”
白長舟愣了一下,說:“不會的,我會給你撐好傘的。”
白長舟說完就拿了厚披風給餘沉沉披上,然後將人牢牢的背在身後,走在走廊裡當然是不怕雪了,只是到了門口後,看著越來越大的雪,白長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白長舟讓月牙拿了一把大傘過來,讓月牙稍後和紅桃把推椅帶到醫館,雖然路上他可以背沉沉,但是到醫館後,沉沉沒有推椅就有些麻煩了。
白長舟本來是想一手拖著沉沉,一手拿著傘,但是這傘太大了,只一隻手不好拿。
餘沉沉笑了笑,然後接了過去,笑著說:“下次還有這種想法,還是等天氣晴朗的時候再說吧。”
白長舟也跟著笑了,他只是覺得這樣下雪的天,他揹著沉沉一起走,很有感覺,彷彿是可以走到一輩子似的。
李太醫也被這塔城三天兩頭的雪天給難倒了,但是醫館每天都需要開門,所以他只能冒著風雪過來,這熱茶才燒上,就有人過來了,李太醫正想過去招呼一下,看到熟悉的身影后,他快速的轉了一個彎回到櫃檯前,假裝開始盤算剩餘的藥材了。
醫館的熱水已經燒起來了,屋子裡也暖了起來,白長舟將人放在椅子上坐好,才回到門口,將傘收起來,放在門口,看著在裝模作樣的李太醫也沒說什麼,徑直走到沉沉的面前,兩人圍著茶爐說話。
等紅桃和月牙將推椅送過來,醫館的人多了起來,李太醫就感覺沒那麼尷尬了。
不久後,外面停了一個轎子,孫宣荷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穿的也厚實。
“沉沉……我來……”
孫宣荷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餘沉沉的面前坐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看兩人的相處情況,想著這人應該是和沉沉的關係不淺。
她走過去笑著問:“沉沉,這位是你……”
餘沉沉說:“他是我相公,今日沒事特地陪我過來的。”
孫宣荷笑著說:“你好,我來這裡,是特地讓沉沉給我做治療的。”雖然這人看起來很溫和,但是總感覺有一絲敵意。
餘沉沉推了推白長舟的胳膊說:“我和孫姑娘有事要談,你先上去等我。”
白長舟看兩人也不像是才認識的,而且醫館還有紅桃和月牙,這兩人都是護主的人,他倒是不擔心,隨即點點頭,直接從小樓梯上二樓了。
孫宣荷笑著說:“說實話,你夫君看起來很冷,但是對你卻是很在意,剛剛你讓他離開的時候,他還特地看了一眼,應該是確認你會不會有危險。”
餘沉沉無奈的說:“你想多了。”
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