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體貼啊。”白長舟笑著問。
“怎麼感覺有點冷,我要回房間了。”
餘沉沉說完就轉動推椅要回去,可是白長舟哪能如她願呢,只見他將大氅開啟將人抱在懷裡,隨後用手拉了拉大氅將兩人裹住,笑著說:“這樣是不是暖和多了。”
餘沉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認命的伸出手挽著他的脖子,她說那些話,只是可以為了不用聽他那些不著邊際的話,現在倒好,被他抱住了,這下子不聽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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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感受到了嗎,我的身體暖和和的,一下子就將你暖起來了。”
白長舟邊說邊抱著人往屋裡走,說:“外面是太冷了,天氣又不好,我們還是進屋。不管你是腳冷手冷還是其他地方冷,我都可以給你暖起來。”
餘沉沉無奈的點點頭,只能說好,畢竟是她說冷的。
到了房間後,白長舟將人放在床上,給她拉了被子將她給包裹住,給她脫了鞋子,摸了摸她的腳,確實有點冷,讓下人去準備湯婆子了,然後抓著她的手說:“你先等會,一會就暖了。”白長舟說著,就開始動起手來。
餘沉沉看著自己的手,被對方揉來揉去的,心下怪異著,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等湯婆子送來後,白長舟用棉布將湯婆子包裹好給塞到被子裡,放在她的腳邊,雖然湯婆子很熱,但是直接接觸取暖可能會傷到人,所以白長舟才想到這樣一個方法。
“幹什麼啊,還冷著呢。”白長舟見沉沉要把手拽回去,連忙緊緊抓住問:“別鬧啊,給你暖手呢。”
“我有湯婆子。”餘沉沉哪裡不知道他是藉機佔自己便宜,本來想著兩人是夫妻佔就佔了吧,可是這會湯婆子都送來了,為什麼還不放開她。
“那是暖腳的,怎麼能暖手呢。放心吧,我暖手也很好的。”白長舟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餘沉沉笑著說:“你剛剛還用手摸過我的腳,現在卻來給我暖手。”
白長舟愣了一會,才開口問:“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餘沉沉才不相信他不記得了,只是一個勁的盯著他。白長舟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只能假裝生氣的說:“你不要認為我不記得了,就可以隨便說啊,快別鬧了,外面冷著呢,我再給你暖暖。”
餘沉沉被他的厚臉皮給打敗了,伸出手,輕輕捶了他的肩膀說:“到底是誰在鬧啊。”
“好吧,是我在鬧,我承認還不行嗎?手有沒有打通啊……”白長舟抓著她的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忍不住在手心吻了一下,說:“都怪我,要是手傷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你幹什麼啊?”餘沉沉笑的不行。
白長舟見她笑的開心,也沒繼續鬧下去,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疑惑的說:“過些日子,我又要忙了。又要好些時日不能和你守在一起了。”
餘沉沉拍著他的後背,安撫的說:“我在這裡等你,在我們的家等著你,難道這還不夠嗎?”
餘沉沉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非要一直守著自己,但是她能理解他喜歡自己的心,一個如此看重自己,事事以她為先的人,她自是不會辜負的。
“我知道。”白長舟笑著說,就是因為知道,才會覺得愧疚,他是喜歡她,但是從來沒想過要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邊,只是現在的情況,好像是她被迫在王府等著自己回來。
“知道就好,有些事,你以為是不好的,但是對我未必是不好的,若是有什麼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做了是不是對的,你就問我,你我夫妻,本該就應該坦誠。”
就在兩人深情款款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月落在外面敲著門:“王爺,有事。”
白長舟很是無奈,他的這些手下一個個的都不會看場合。餘沉沉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著說:“先去忙吧。”
白長舟放開人,將她好好的包裹好然後就離開了。
“你說,他是邊關來的,你確定是他嗎?”倒不是白長舟懷疑,只是這沉家的人,除了皇上詔令外,從未踏京中半步,這次來,他也只當是因為三哥的緣故,可是聽月落這麼一說,感覺總沒這麼簡單。
“他現在還在外面守著。”
“屬下也調查不出什麼訊息來,只好去問他了。”月落回道:“不過,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應該不是個藏心機的人,王爺,你看我們要不要詳細問一問。”月落說好聽的是個侍衛,說不好聽的就是個下人,對方不買他的賬也是正常的。
白長舟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