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騎,馬鹿當耕牛,雉雞當晨雞,狐狸當看家狗的情死國來吧,來喝高山清泉水,來吮花樹上的蜜露水,來擠神母牛的奶漿,裁一件衣裳永世穿不爛,活著永遠是青年不會變衰老的情死國來吧。”阿若聽了愛神的一聲幻化百聲千音的悅音愉聲,他的內心禁不住泛起了深沉的孤獨的憂思,心上泛起了一縷厭惡凡塵俗世的情思,他嚮往著樂土的快樂,神志恍惚地從坪場上走出來,喃喃自語著:“阿命妹呀,等等我,哥也來了。”
阿若憂傷地走到杉林裡,他選擇了一棵枝幹虯龍的老杉樹,把勒脖索子掛在樹上,阿若也殉情死了。阿若殉情死了的那棵情死樹,也是阿命殉情死的那棵情死樹,兩個情人先後吊死在一棵情死樹上,他們到雪山情死國的樂土去團聚了。
聽到男子的話,唐卿之吹了吹漂浮在杯子上的煙霧,不緊不慢的抿著杯子中的色澤淺淡的普洱茶。
別看唐卿之喝茶靠的是抿,但是速度並不慢,沒一會兒就放下了已經沒有茶水的杯子,帶著一直坐在一旁沒有出聲的周逸清跟在男子的後面往二樓走去。
男子將唐卿之和周逸清帶到二樓比較靠裡的房間,給他們開啟了門,將門鑰匙給了唐卿之:“這是鑰匙,你們收好。我下去給你們拿票,放好了東西帶著錢下來,我帶你們去搭車。”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對於男子的態度周逸清皺了皺眉,他實在不怎麼喜歡這個男子做事的姿態,太自我了。但是這個客棧是他選擇的,唐卿之也和這個男子談好了,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退掉。
“逸清,進來吧。”周逸清回過神來,發現唐卿之已經將東西拿到了房間裡,趕緊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入了這個所謂的兩個人怎麼睡都沒有問題的房間。
但是,等到周逸清進入房間之後才赫然發現,所謂的蜜月間其實就是一個被圓形的玫紅色大床給佔滿了空間的房間,雖然看上去還不錯,但是對於兩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不怎麼適合。
一進入房間,入眼就是一個無比刺眼、無比曖昧的玫紅色大床,幾乎佔據了房間三分之二的空間,在靠近門的地方擺放了一套兩人用的竹桌竹椅和茶具。再往裡面走是隔開了的衛生間,雖然房間裡面的佈置什麼都是木質結構的,但是衛生間倒是瓷磚的。
當然,房間裡還有一個木質的類似日本榻榻米用的床桌,雕花的窗戶開啟後,往下能夠看到青翠欲滴的綠色,晚上能夠一覽澄澈透亮的藍天。如果忽略了房間裡詭異的床的話,真的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度假房間。
“卿之,我們晚上要在這裡睡覺嗎?”作為一個曾經成年的男子,周逸清很難接受有著這樣詭異顏色的床單。
唐卿之將東西放好,遞給了周逸清一套深色的風衣:“床很大,不會有事的。等會兒去玉龍雪山勢必會比較冷,把風衣套著會比較好。”
好吧,其實就是他一個人在自我糾結。周逸清接過風衣,披在身上,狠狠的想起自己的單相思。雖然已經決定放在心裡了,但是還是很不舒服啊。
糾結的不知道要表現出什麼心情的周逸清和唐卿之一同下了樓,看著唐卿之交給了那個男子四百元錢,拿過了兩張票和兩張古建築維護費的收據,突然感覺旅遊就是很賺錢,各種名目的收錢都是無比的合理。
“汪汪、咪咪我們走了。”那隻早上唐卿之和周逸清來的時候衝出去的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那隻時不時就處於失蹤狀態的貓也出現在了庭院裡,男子給它們打了一聲招呼,才帶著唐卿之和周逸清出了客棧的門。
時光回溯客棧位於麗江古城比較中心的地方,走到古城城口需要將近十分鐘的路程,所以男子只是將他們送到了東大街,並且將他們交給了一位跑雲龍雪山這條線的司機。
雲南麗江是沒有所謂的計程車了,出門遊玩靠的都是一種藍色的麵包車,到什麼地方都是有定價的,所以男子所說的送唐卿之和周逸清上車也就是給他們叫一輛藍色麵包車,然後把錢給麵包車司機,麵包車司機就會給他們之後的所有事情。
玉龍雪山位於雲南麗江,是北半球最南的大雪山,以險、奇、美、秀著稱於世,氣勢磅礴,玲瓏秀麗,隨著時令和陰晴的變化,有時雲蒸霞蔚、玉龍時隱時現;有時碧空如水,群峰晶瑩耀眼;有時雲帶束腰,雲中雪峰皎潔,雲下崗巒碧翠;有時霞光輝映,雪峰如披紅紗,嬌豔無比,也是納西族及麗江各民族心目中一座神聖的山。
遊玩玉龍雪山,雖然是以玉龍雪山為落腳點,但是並不代表只有玉龍雪山這一個旅遊景點,實際上,一般說的玉龍雪山之旅,還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