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前輩。”
“真是有禮貌的孩子,不過阿尚啊,你叫我悠然姐就好了。”
敦賀蓮看著新開悠然捏過不破尚臉頰的手,心中突然浮現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很快被自己壓制住。
就在幾人寒暄的時候,已經快到了開機儀式舉行的時間了。場務過來提醒他們該上場了。敦賀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他只好把話又咽回去。
新開誠士是一個名導演,所以開機儀式到場的記者很多。新開誠士、新開悠然、敦賀蓮走到主席臺上坐著,而不破尚則坐在下面的招待席上,因為新開說了,要保持角色的神秘感。
這次的招待會應該說是非常成功的,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場面非常熱鬧,臺上的人也都回答的十分幽默,不知有多少女記者又為敦賀蓮的風采傾倒。
但是熟悉他的新開兄妹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儘管每一個問題都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對上提問人的眼睛,而是時不時瞟向臺下的某少年。
不破尚看著敦賀蓮時不時投來的視線,回以微笑,心中想著讓他再多忐忑一點,弄得敦賀蓮第一次覺得開機儀式是這麼的煎熬。
終於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開機儀式最終還是結束了。起立鞠躬之後,敦賀蓮再次的看向那個位置,卻發現少年已經不在了,等眾人離場完畢,他向新開兄妹說一聲告辭之後,匆匆離開去追不破尚。
當他從特定通道離開時,卻看見少年揹著單肩包斜靠在門上,笑著看著他。陽光從門外照進來,投射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俊美耀眼,瞬間敦賀蓮覺得心臟突然緊縮了一下。
“敦賀君,幾年不見,不帶我去你家小聚一下嗎?也好聯絡聯絡感情,溝通溝通訊息不是?”不破尚語氣戲謔的說。
看著不破尚一幅好好談談的樣子,敦賀蓮只得嘆一口氣,掏出車鑰匙:“走吧,去我家。”
敦賀蓮的家離LME並不是太遠,車程只有十五分鐘,兩人在車上沒有對話,一路寂靜,更顯得氣氛緊張。敦賀蓮是心中有愧,不知如何解釋,而不破尚則是純粹要讓敦賀蓮多不舒服一會兒。
敦賀蓮將房門開啟,引不破尚走向客廳。不破尚從玄關到客廳一路過來,對於敦賀蓮住所的第一映像,只有一個字:大。
坐在沙發上,他又打量了一會兒,多了一個字:大氣。
敦賀蓮的房間裝修還是有些歐化,但是卻也透漏出一絲閒適,最令不破尚驚豔的是客廳角落的酒櫃和小吧檯。
“阿尚,喝茶吧。”敦賀蓮端來兩杯茶,坐在與不破尚相對的沙發上。
不破尚端起茶,輕啜一口,然後放下杯子,茶杯與茶几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音。“敦賀君,可以解釋一下失蹤這麼久發生了什麼嗎?”
敦賀蓮看著不破尚的樣子,知道如果真的不做一個交代的話,眼前的人很可能就要翻臉不認人了,他做了一個深呼吸,開始講述離開日本後發生的事情,包括自己遭受的挫折,羅利寶田的出現和提議,自己做的決定。
“事情就是這樣,離開美國之後,我就和以前的自己做了一個道別,放棄了所有原來相關的東西。儘管和你們同在一個國家,也有著聯絡方式,我還是不敢和你們聯絡,害怕和自己的過去斬斷的不夠徹底,堅持不下去自己的道路了。”
其實他的情況不破尚不是不瞭解,但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自己和妹妹父母長久的擔憂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吧,可以理解,那我以後要怎麼稱呼你啊?”
“叫我蓮就可以了。”敦賀蓮見不破尚的態度軟化,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好吧,蓮,當初你走的時候送了紀念品,這闊別六年,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見面禮,你可要好好收下啊。”
此話說完,不破尚將自己的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了6瓶酒和……調酒器具。前世的時候,不破尚的禮儀課程裡就有品酒,但是少年耍帥偏偏喜歡調酒,所以反而練就了一身調酒的功夫。
他將酒瓶開啟倒到調酒的器皿中,手腕翻轉,自在拋接,動作十分瀟灑帥氣。敦賀蓮看著少年面帶微笑,雙眼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覺得這個少年已經褪去青澀,蛻變為一個耀眼的新星。
懸起手腕,將色澤迷人的酒液傾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卻沒有停止動作,接著調了第二杯,第三杯……直至將六個玻璃杯填滿。
將最後一滴液體傾倒完畢,不破尚放下手裡的調酒瓶:“蓮,一年一杯,六年可就是六倍。為了給你買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