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天,天氣詭異的陽光明媚,沒有吹風,沒有下雨烏雲就飄走了。
沈桉木詢問了村子裡的老人,奇怪的是村民對於村子後的老宅的事情所知甚少,只知道原本住著大戶人家,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裡面的人先後死亡,成了一座空宅。
到達老宅需要走過一條很深的溝壑,兩邊的路也不好走,平時村民都不願意過去,一些淘氣的小孩子,年輕人去過的也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只說裡面破破爛爛的。
瞭解了大概的情況,沈桉木說,“我們白天過去看看,黑袍人應該也玩不出多大的花樣。”
他們三個人到了村民說的深溝,兩邊相距兩米的距離,下面卻是萬丈深淵。
何百靈拉起了尤萱的手臂說,“我帶你過去。”
兩個人憑空懸浮,飄到了對面,沈桉木猶豫了一下說,“何百靈,你也帶上我啊。”
‘啊!啊!你穩住啊...’
不知道何百靈是體虛還是故意的,總之沈桉木是心驚膽戰,起起落落,大喊大叫地度過了人生最長的兩米距離。
好不容易落地,沈桉木深吸了幾口氣說,“我不跟你一個小孩子計較。”
尤萱捂嘴偷笑,忽然覺得跟他們在一起還挺有意思的。
古宅的大門不知所蹤,大片坍塌的圍牆,裡面也是殘垣斷壁,沒有一間像樣的房子,最好的情況就是坍塌兩角剩下一個三角區域的破房間。
古宅分為前後兩個院子,後面的院子左邊一處還有幾棵生命力依舊頑強的大樹,樹下一套石桌石凳子儲存完好。
何百靈用手拂去了落葉,側臉仔細看,石凳邊沿還有一圈細小的花紋,可見之前住在這裡的人還是很講究的。
尤萱走到一處雜物前,一大堆東西還有一些紅色的,黑色的木頭碎塊,看得出以前是一些椅子,桌子,其中夾雜著一些七零八落的碎瓷片。
她蹲下身仔細翻找了一番,終於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印章,印章少了一半還能看到底下的刻字。
沈桉木湊上前說,“羅成勇書。這應該是老宅曾經一個比較有地位人的印章。”
尤萱握緊了印章,低沉地說,“羅成勇我知道是誰。”
沈桉木驚訝地問,“是誰?”
“我的名字是跟著母親姓的,外婆從來不肯說父親,還有爺爺的事情。”尤萱停頓了一下說,“我猜測這就是那個黑袍人跟我們作對的原因,他跟老宅的人有什麼過節!”
沈桉木愣了一下說,“可是...他說話的聲音來看年紀跟你差不多,你都不知道你家裡人的事情,他怎麼知道的?他如果是村子裡的人,怎麼從來沒有人知道?”
尤萱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平時不會多看點小說嗎?想象力太低。”
何百靈說,“我知道了,羅成勇是你爺爺吧。至於黑袍人,可以是跟你一樣,無意中才知道過去的事情的,他的家人很可能都死了,他心裡扭曲認為是你們一家人害得他孤身一人。”
“咳咳...”沈桉木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彆扭地說,“就算是如此,全部知識你們的猜測,什麼也不能說明!”
尤萱點點頭說,“外婆隱瞞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讓真相浮出水面了,我們先回去問清楚。”
然而不管尤萱怎麼問,甚至是動用催眠術也沒有從外婆那裡得知什麼有用的訊息。
二十多年前,尤萱剛出生沒多久她的母親和父親就離奇失蹤了,至於爺爺他們老輩人的事情外婆也不知道。
當時她的父母在一起本來外婆就不同意,最後有了孩子外婆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模糊地知道尤萱的爺爺奶奶死得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至於古宅,外婆跟其他村民一樣,除了知道是曾經村上一個大戶人家的老宅,鬧鬼之外知道的也不過。
沈桉木說,“村長是你爺爺的兄弟,村子裡他再不知道什麼,怕是真的沒有人知道了。”
羅小偉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精神狀態很差,三爺爺的情況就跟著一樣的不好。
聽說了古宅的事情,三爺爺本來不好的臉色又蒙上一層迷霧,他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情全村的人不知道是因為幾個知道事情的老人一起做了一個決定,隱瞞當年發生的事情。”
沈桉木一喜說,“既然你知道是有人故意隱瞞,那你一定也是其中之一了!快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這和可能跟你小兒子一家人遇害有關係。”
三爺爺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