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直盯著郭荊娘,突然,他睜圓雙目,“你……表姑娘……你真的……”青年恐懼地不住後退。
“我怎麼了?”郭荊娘向他邁近。
“你怎麼還活著!”豁阿趕緊插到他們之間,把郭荊娘與灰髮青年隔開,她怒瞪郭荊娘,對楊萃道:“表姐,郭荊娘在名山城破那日已經死了,現在混進你們間的是假的!這個人就是證人,他是鄒傢伙計,那天就在鄒宅外!”
豁阿抓住畏縮後退的灰髮人,把他拽給楊萃看。
“你說我死了?我不是好端端站在這裡嗎?”郭荊娘生氣地瞪著證人,“你說你是鄒傢伙計?我怎麼不認識你?我看你是不知從哪來的騙子,想從張安撫這裡訛詐錢財吧!”
灰髮人已經嚇得發抖,雙手在面前直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沒看見,只是聽到!我確實是鄒傢伙計,我沒說謊,都是真的!”
郭荊娘笑了,“聽聽看,他自己都說,沒親眼見到,這種話也能信?應把此人送交官府,查查他的來歷。”
豁阿抓住灰髮人衣領,“你把在名山說的話再說一遍!你看到了什麼,那個少年怎麼回事!再說一遍啊!”
灰髮人腿軟,跪倒在豁阿腳邊,雙手合十,“姑娘饒了我吧!我哪知道表姑娘真沒死。本就不願來作證,是姑娘硬逼我來的!”
“有我在,你怕什麼!”豁阿拉他站起來,他又軟下去。
郭荊娘發出笑聲,“這是怎麼回事啊?阿荷姑娘找來的人,怎如此不中用?他究竟在說什麼?”
“說你是假的!”豁阿指著郭荊娘道。
“我是假的?我不是郭荊娘,那麼我是誰?”郭荊娘譏諷地問。
豁阿怒道:“你是誰?木都!還要我叫出你的名字嗎?”
“她是木都?”楊萃雖早知道郭荊娘有問題,可聽到這個名字,依然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