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事,而把全車隊的弟兄們哄了,我這個隊長還怎麼面對?有什麼自信在他們面前指手畫腳?”
“哦——這麼說你是早有預謀呀?看樣子你是胸有成竹,勢在必行啊?你準備在什麼時候兌現?”
羽隊長故弄玄虛的閉上眼,把戴著皮手套的兩個大拇指放在一起,前後左右的繞圈,就像巫婆在算卦一樣,過了一會後,緩緩的說:“也就在這幾天,我在拜師求藝,等待時機成熟,你們就會大開眼界。“
“啊——”劉曉強吃驚的說道:“拜師求藝?向誰拜師?向誰求藝?你不會也向我師傅一樣是個牛鬼蛇神吧?”
“哈哈哈——”羽隊長笑得渾身亂顫,看著吃驚的劉曉強說:“你師傅沒文化,就會相信封建迷信,我怎麼能和他比?有文化就會知道世界萬物自生自滅是自然的規律,哪有長生不老的神仙?人們崇拜神仙,只不過是想找到一種心靈的慰藉。我是唯物主義者,就要面對現實。草原上什麼東西最厲害?除了狼群就沒有別的了。所以,我在向狼群學習。”
劉曉強一聽,就像被馬峰折了一樣,不是汽車駕駛室窄小就跳起來了,他怔怔的把羽隊長看了看,就像認不得似的:“啊——你——向狼學習?哪是怎麼個學法?咦——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把狼群招來的?嚇得我一夜都心悸肉跳的。”
“嗯——我要是有哪個本事就好了,讓狼群去吧野黃羊逮來就行了。可惜呀,我在狼群面前只是個小學生,要想逮黃羊,只有向狼王學習才行。”
“哎喲喲——”劉曉強越聽越覺得離譜,就無奈的說道:“隊長,你——你怎麼盡弄這些神乎其神的事?可別讓狼王教授把你這個帶槍的軍人當成教科書,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把你死的愁,我要是讓狼王當成教科書,這個世界就不是人類統治,而變成狼群的天下了。”
“不過也是。咦——你向狼王學習什麼?”
“學習的地方太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快到駐地了,你讓大家吃個飯後,把有毛病的車連夜修好,不能影響明天的出車。”
“知道了隊長,晚上學習不學習?”
“不學習,一整天這麼辛苦,又這麼晚了,讓大家早點休息,韜光養晦吧。”
看到駐地就等於到了駐地,提前來到駐地的軍人們看到隊長到來,都關心的前來問長問短,羽隊長也是動容的向大家問好。
通訊員張亞夫看到隊長回來,更是興高采烈,抱住羽隊長胳膊不鬆手,好像跑了似的,一直把他拉進隊部。
房子裡溫暖如春,進得門來就得脫大衣。脫去皮大衣,就像解去了束縛一樣,頓感一身輕鬆,有說不出的暢快。
羽隊長在擦臉的時候,看到張亞夫戀戀不捨的圍在身邊,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爛漫。目光中忽然又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部墨綠色的電話機鋥光瓦亮,惹人注目。
變化無處不在,離開僅僅一天,不小的變化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尤其張亞夫更是喜形於色,看見羽隊長就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似的,一副依依不捨姿態。
擦好臉的羽隊長,從一個小盒裡挖出了一點凡士林塗抹的手心裡,把雙手放在爐子上烤了烤搓開,往臉上一抹,又把雙手相互的搓了搓,一陣的功夫就容光煥發光彩照人,年輕英俊就展現在臉上了。
坐到辦公室桌子前,張亞夫把泡好的茶遞給他,又取過電話記錄本翻開,就靜靜地站立在羽隊長的身邊。
羽隊長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電話記錄,內容都是明天派車到哪裡去救災,很緊急,必須到位。還有軍區的電話,軍分割槽的電話,地方政府的電話,都是慰問的內容。
羽隊長看過記錄後,已經心中有數。他抬起頭來時看到張亞夫怔怔的在看他,就好奇的說:“看我幹什麼?不認識我呀?”
“不是隊長,你走了後,這院子裡空空的太靜,讓人心慌寂寞無聊,無事可作。”
“嗯——這就是你的工作,你急什麼?別儘想著出去玩。我昨不是給你說過了嗎?等這裡一切正常了,你就去跟車隊,想到哪裡到哪裡,好不好?”
“太好了隊長,我想去開車,我想去看無邊的風景,但我要和你在一塊,不跟他們去。”
“哦——為什麼呀?跟我和跟他們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有了噻,他們老是把我當小孩,讓我開車只是在好跑的路上開,稍有危險的地方就不讓我開了,討厭死了。”
“呵呵——那是對你的關心,你還不領情?你那個開車水平太爛,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