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風小天聞聲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妙,只怕這朗嘯天要藉機報昔日之仇,而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好在如今自己實力大增,倒也不怕這朗嘯天有什麼伎倆。
那本已心灰意冷的金蛇姥姥見狀卻是心中暗喜,她自然可以看出朗嘯天對風小天不懷好意,便暗暗希冀這朗嘯天能夠將這風小天留下,以絕後患!
“呃?郎老弟意欲何為啊?難道也要讓愚兄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不成?”金毛獅王回頭盯著朗嘯天疑惑地問道。
“施兄誤會小弟了,剛才施兄和那風小天解決的只是你們之間的問題而已,小弟和他的恩怨卻是還沒有解決呢,還希望施兄能夠諒解,待小弟和他走過一場,再來向施兄賠罪!”朗嘯天向金毛獅王賠著笑臉說道,畢竟剛才金毛獅王的話語說得很死,朗嘯天也不敢造次,不然的話,引起金毛獅王的不滿尚不要緊,影響了此次來的大計卻是得不償失,後果不堪設想啊!
“愚兄自然知道你和風兄弟之間的恩怨,只是郎老弟這樣做似乎是有些不妥吧!”金毛獅王眉頭一皺說道,他對朗嘯天此舉確實是有些不滿,雖然那風小天看上去似乎無恙,可是和自己硬拼之後,真力定然耗費不少,這朗嘯天此舉難免有些趁火打劫的嫌疑。
“施兄多慮了,第一,剛才那風小天和施兄之間的賭約與小弟無關,再加上小弟並非嘯天宗的弟子,施兄答應他離去的話自然對小弟沒有約束力;第二,小弟當年在修真大會之上,這廝不單單是擊敗了小弟,而且極盡侮辱之能事,小弟豈能輕易地嚥下這口氣,施兄與小弟同為修妖者,施兄不是一心要幫助那風小天脫圍吧?”朗嘯天振振有辭地說道,他是一心要報當日賽臺被辱之仇了。
金毛獅王見朗嘯天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應答才好,放任朗嘯天施為吧,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遵守諾言,有些抹不開臉面,不讓朗嘯天出手吧,自己嘯天宗和朗嘯天那望月門的聯盟必然會受到影響,這也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
風小天看著金毛獅王為難的樣子,卻是爽朗地哈哈大笑道:“哈哈,施兄不必為難,施兄的情意小弟記下了,這位郎兄既然要報仇,正好一併解決了,風某接著便是!”
風小天暗暗感激金毛獅王之餘,卻是也不把朗嘯天一行人放在眼裡,朗嘯天不過區區分神初期的實力,離自己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而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實力最高的也無非是分神後期,真鬥起來,還不知道是鹿死誰手呢,尤其是自己的釋迦塔內還藏著一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龍馬,這可是一個奇兵啊!
金毛獅王見風小天也如此說,心裡暗歎一口氣,揚聲說道:“既然風兄弟也不介意,那本座就不多管閒事了,風兄弟,郎老弟,你們自便!”說著,金毛獅王充滿歉意地看了看風小天,便朝後退了幾步,一副兩不相幫的模樣。
朗嘯天卻是上前一步,陰森森地笑著說道:“嘿嘿,不愧是修真大會的冠軍啊,不過你今日自動送上門來,就怕你是來得走不得了,還是乖乖地送上小命吧!”
“朗嘯天,你我之間當日賽臺之上拼鬥,乃是正常的比賽,雖然你是敗得比較慘了一點,可是願賭服輸,既然來參加比賽,便又被擊敗的覺悟,緣何這般小氣,竟然對當日之事念念不忘?實在是有損望月門修真聖地的威名啊!”風小天解釋道,他不怕爭鬥,可是有些話還是事先說明白比較好一點。
一旁的金毛獅王聽了風小天的話,也是微微頷首,看得出來,他對風小天的話語倒很是贊成,心裡想著,是不是再說上幾句,給他們調停一番豈不是一樁好事。
就在金毛獅王暗忖之間,朗嘯天卻是面容扭曲,獰笑著說道:“姓風的,你說的倒是輕巧,若非是你,這第十屆修真大會的冠軍就是本人的了,那樣的話,我就創造了修妖者的歷史,是你,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豈能輕易地饒你?閒話少說,你還是乖乖地納命來吧!”
“就憑你?敗軍之將,何敢言勇?你不過是小爺我區區手下敗將,憑什麼能留下小爺?”風小天見朗嘯天已經是撕破了臉,便也毫不客氣地回敬道,他說的倒也是實話,他還真的沒有將朗嘯天等人放在眼裡。
“哈哈,好狂妄的小子,不要以為當年打敗過我,就以為一定能勝了我,實話告訴你,今日我也不會與你單打獨鬥,我要讓你嚐嚐我望月門群狼大陣的厲害,好好珍惜這會功夫吧,說不定等一會就變成我等幾人的腹中之物了!”朗嘯天狂笑著說道。
朗嘯天的狂妄卻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他前幾年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