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番風姿,叫人心生憐愛!
漸漸,這位白衣女子走近了眾人,一襲白衣映襯之下,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面容清純美麗,蒼白輕柔,澄澈空靈,超凡脫俗,秀美無雙,清麗出塵,冰肌瑩徹,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
她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長髮垂下,全身雪白,當真是豔極無雙,丰姿綽約,風致嫣然,莫可逼視。姿容清麗秀雅、嬌美難言、冷豔無比。
風小天一下子有些怔了,這個女子的風華絕代,卻是讓他想起了風妍兒、盧春紅、柳依依三女,自己飛昇仙界這麼久,也不知道她們如今如何了?不知道何時能夠飛昇仙界和自己團圓啊?還有薛大哥、魯老哥他們如今怎麼樣了?
至於王西瓜、成嘯林、關長風、曹驚雷幾人卻是也都跟著發呆了,他們萬萬也麼有想到,這個玄仙期的囚犯竟然是如此玉潔冰清、花容月貌的一位仙女,只有公孫無妄還相對鎮靜一些,對方畢竟是玄仙期的高手,雖然一副嬌弱無比的樣子,但是公孫無妄依舊是提高警惕,守護在風小天的身旁,防止有意外發生。
而花襲衣一向自負美貌動人,如今一見這位女子卻是不由地有幾分自慚形穢,再一看成嘯林那怔怔的樣子,不由地氣心頭,微微探出蘭花指,伸在成嘯林的腰間,狠狠地一擰!
“啊……”成嘯林猝不及防之下,被偷襲了個正著,腰間一陣劇痛,不由地驚撥出聲!
而成嘯林的這一聲驚叫,卻是使得眾人齊齊回過神來,關長風、曹驚雷等人看著滿臉通紅的成嘯林,都是暗暗慶幸,幸虧自己身邊沒有一個母老虎啊!
而風小天卻是也收回神來,暗歎一聲,正要向這位白衣女子問話,不料,卻是發現,這位白衣女子竟然也是怔怔地看著自己,滿臉的驚詫!
“呃?自己飛昇仙界之後便就進了這王家礦山,卻是從未見過這位女子,為何這位女子看見自己這麼一副表情啊?好似是見過自己一般,奇哉怪哉!”風小天頓時收回到了嘴邊的話,滿腹疑惑地想道。
而那位白衣女子怔了半晌,一副思索的模樣,突然指著風小天大聲驚呼道:“啊?我想起來了,竟然是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為了找你,可實在是害苦了我啊!”
說著,這位白衣女子登時珠淚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王西瓜、曹驚雷、關長風、花襲衣、成嘯林頓時都目光怪異地看著風小天,很是詫異自己的這位宗主竟然如此狠心,讓如此一位女子如此的傷心,實在是大大地不應該啊!尤其是王西瓜,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若非面前這個“負心人”是自家宗主,王西瓜都要出言鳴不平了!
風小天則是如墜五里霧中,茫然地看著面前這位女子,卻是想不起半點兒和這位女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再看看周圍自己屬下那怪異的表情,風小天不由苦笑著問道:“這位姑娘,莫非你是認錯人了?在下與姑娘素昧平生,從未謀面,這第一次見面便說害苦之類云云,實在是讓在下費解啊!”
這位白衣女子聞言卻是柳眉一豎,冷哼著說道:“認錯人?哼哼,本姑娘絕不會認錯,便是你,害得本姑娘淪落至此,這筆賬須得好好算算才是!”
“呃?”風小天一陣愕然,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要來救一名玄仙期的高手,卻是遇到這麼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狀況。
王西瓜卻是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言嘀咕道:“宗主大人,這個你也有點太狠心了?這麼好的姑娘,你竟然……,唉,多情女子負心漢呢!宗主啊,你於心何忍呢?”
至於關長風、成嘯林、曹驚雷雖然沒有出聲,但是那眼神裡的意思卻是和王西瓜一般無二。
風小天聞言卻是有些惱羞成怒,低聲叱道:“西瓜你胡說什麼?我風小天是何等的人?豈會做什麼負心之事,這個女子我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面,你休要胡言亂語!”
王西瓜見風小天好似真的發怒了,只好訕訕地調轉身子,不敢再說話,關長風、曹驚雷和成嘯林也不敢多言,只是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那位白衣女子,很明顯,對於風小天的辯解,這幾個人都是持懷疑的態度,尤其是王西瓜心中更是充滿惡意地想到:“我就說嘛,宗主這等人物怎麼會到這個偏僻的礦山中來做個卑微的挖礦奴隸啊,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地牢中的美女啊!”
他卻是隻顧著為那名白衣女子鳴不平,卻是忘了風小天來著礦山之中已然好多年了,而這位玄仙初期的白衣女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