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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標,去完成主人要它完成的任務。

突然消失的狼嚎聲讓羽隊長心神不寧,他側耳細聽什麼都不存在,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只有緊張的等待。

就在他聚精會神聆聽的時候,熟睡的通訊員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把他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中的手槍對準他。

翻起身來的通訊員,雙手揉了揉眼睛,呵欠連天的打了幾個。就從床上摸出手電筒往手腕上一看時間,又把手電筒往羽隊長的床上照過去一看,光柱裡只有疊在一起的被子,人沒有在床上,讓他心生疑惑。

是不是隊長起來解手去了?通訊員又打了一個哈欠,提起壓在被子上的棉衣棉褲穿起來,把棉褲穿到一半時,雙腿放下床摸到鞋子穿上後,站起來提褲子,眼睛的餘光裡卻閃過一個人影在爐子旁邊,把他冷不防的嚇了一跳,就失聲的叫道:“誰?”

一直默不作聲看著他穿衣下床的羽隊長,沒想到把他嚇著了,就和氣的說:“亂叫什麼?嚇人搗怪的?”

通訊員一聽是隊長,好像鬆了口氣:“哪個在嚇哪個?怎麼不睡覺在烤火?夜裡這麼冷會感冒的。”

“你不睡覺起怎麼早幹嘛?”

“早啥子嘛?隊長,都到了起床的時間了噻。”

羽隊長一聽起床,就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不瞭解情況的通訊員,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出門去吹哨子,外面的狼嚎聲雖然聽不到,是不是牠們已經埋伏在門口等待人出去後襲擊呢?

熟睡了一夜的他,對外面發生的危險一無所知,萬一出門遭到襲擊,他連一點準備都沒有,豈不是要吃大虧?羽隊長想到這裡,就不動聲色的起身往門外走,抬起手槍對著門,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態。

到了門口,他用力開啟門,把開門的聲音弄的很大,想給外面的狼群打招呼,也給自己壯膽。先出到門外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雙手緊握的手槍,等沒有什麼反應,才把頭伸出去左右前後的偵查了一番。

不知情理的通訊員提好褲子,繫好衣服釦子後,好奇的看著如臨大敵,還有些鬼鬼祟祟的隊長,他心裡就好笑了起來。什麼時候見過他有如此的舉動?連出門都這麼小心翼翼,難道門外有敵人不成?平日裡威風八面的神勇到哪去了?開玩笑吧?

不知輕重的張亞夫大步的來到門口,想擠過羽隊長身體出門,卻被他一把提住脖領子:“你不想活啦?”

一頭霧水的張亞夫被羽隊長提起來往身後一塞,更是丈二高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幹什麼呀?神經兮兮地。出個門就不要命啦?難道門口有妖魔鬼怪?地雷陷阱?狼外婆會吃人?哪是哪啊?

不能讓通訊員貿然的出門,還有這個時候也是大家早起解手的時刻,更不能讓一無所知計程車兵們迷迷糊糊的受到狼群的威脅,羽隊長毫不猶豫的端著槍跳出門外,警惕的四周偵查尋找狼群,像個神經病似的,把不明就裡的通訊員看的莫名其妙。

起床的時間已經到了,通訊員不管羽隊長在做什麼,從衣兜裡掏出哨子往嘴裡一塞,哨聲隨著他身體往門外蹦出吹響了。

沒有發現狼群,卻還是不放心的羽隊長,端著槍在平房的前前後後,圍著汽車轉了一大圈一切正常,才把手槍關上保險,往腰裡的槍套裡一插,繫好釦子後,就自己問起自己來,難道昨夜發生的一切是做夢?可自己也沒有睡覺啊?是不是幻覺?這怎麼可能?

找不到正確答案的羽隊長還在迷惑不解,通訊員跑來請示出不出操,他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大地一片朦朧。高天上有一層薄薄的雲,破破爛爛的不完整,蔚藍的天空就從破爛處漏了出來。東方的天邊上有一道極細的紅暈,就像少女嘴唇一樣鮮豔,恬靜誘人。

白茫茫的雪海中,軍人們在昨天用汽車壓出來的雪地上出操,口號聲響徹大地,就像給這裡的所有生靈打招呼似的,讓他們充滿希望和依靠。

綠色的軍裝在潔白的雪映襯下,誰說不是從大地中抽出來的一抹嫩綠?充滿著活力。這群年輕的軍人,如果在家的時候,此時此刻還睡在溫暖的熱炕上,做著春秋大夢,用手阻擋著媽媽催促起床的手,還要賴一會兒床。

在媽媽的眼中他們還是孩子,他們還顯得太嫩,承擔不起什麼,只要好好吃飯上學,媽媽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讓他們去承擔什麼?

現在,就是這些大孩子,自從穿上軍裝的那一天起,一個士兵的責任就壓在他們的肩膀上,保家衛國站崗放哨。把祖國和人民賦予他們的使命,在盡善盡美的履行著。在祖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