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古斯塔夫對拿破崙敬禮道:“我現在就去。”
“好的,您帶著您的騎兵軍,在舍瓦爾季諾以北,繆拉在南面。達武擔任正面主攻,你們兩人的騎兵繞過炮壘,狠狠打擊他們的後方,掩護達武。”拿破崙對著炮壘,對古斯塔夫講著他的任務。
“遵命。”古斯塔夫點點頭,留戀的看了一眼純淨的藍天和明豔的太陽,轉身上馬。
舍瓦爾季諾多面堡,據說是伊琳娜設計修建的。她的愛好就是建築,還夢想去義大利學習建築學。現在,就讓他們在她的建築旁一絕生死吧。
此時此刻伊琳娜正躺在傷員救護所曬太陽。所謂傷員救護所,就是舍瓦爾季諾炮壘背面的坡地,略微能起到防炮的作用。大家七手八腳把能喘氣的傷員拖過來,隨便放下,等待救護隊上來。
儘管大家都知道,救護隊不可能上來的。
爆炸開始的時候,伊琳娜太接近爆破口,被炸上了天。是格里高利把她從石塊木樁裡挖出來,直接背到救護所。吹了吹風,曬了一會太陽,伊琳娜自己又醒了,活動一下手腳居然沒事。
“我要回去。”伊琳娜說。
“說什麼呢?我的祖宗!炮壘裡已經血流成河了!”格里高利焦急的說:“多您一個不多!”
“我要回去。”伊琳娜對格里高利說,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您真的是被砸傷了,我估計是砸壞了腦子,要不然怎麼老是說傻話呢?”格里高利嘀咕著。
“還眼花了。”伊琳娜指著前方:“我好像看到了古斯塔夫。”
格里高利抬頭一看,臉色都變了。遠處一支騎兵列成橫隊,從舍瓦爾季諾後方碾壓過來。陽光下他們的胸甲閃閃發光,那是法國最精銳的胸甲騎兵。當前的一個騎手高舉著大旗,一個耀眼的藍色軍旗,裝飾著金黃色十字架——這是古斯塔夫的戰旗。
俄軍指揮所,參謀們焦急的看著左翼,關注著從開戰就沒有停過的炮擊。法國人炮火兇殘程度遠遠超過了俄軍的預判,在左翼的部隊被炮火壓制,無法增援舍瓦爾季諾多面堡。
“我們可以調炮兵過去。”一個軍官提議。
“炮兵走十公里?在法國人的炮火下?這是犯傻!”另一個參謀不屑的說。
“那就步兵,騎兵”第一個軍官不甘心的說。
“步兵騎兵穿過法國人的炮火會好些?”有人質疑。
“那怎麼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吧?”有人問道。
“可不就得看著”一個軍官悻悻的說:“都說了陣地太長,可是總司令就是”
“不要胡說八道!”後勤主任葉哈莫洛夫少將怒氣衝衝的過來,訓斥著過於大膽的軍官。大家都低著頭不敢說話,葉哈莫洛夫少將一個人走到庫圖佐夫元帥面前。
“後勤部隊準備完畢,向您報道。”葉哈莫洛夫少將對庫圖佐夫敬禮。
“您好,我的將軍。來,嚐嚐軟糖。”庫圖佐夫笑著說。
“不了,我在減肥。再說,上前線不能吃太多東西,打破了肚子會死的很快。”葉哈莫洛夫說。
“別說不吉利的,老夥計。其實你不必親自去。”庫圖佐夫說。
“我必須去,元帥。”葉哈莫洛夫說:“左翼有一萬傷兵運不下來,我必須去。我現在只想知道,什麼時候出發?”
“炮火不那麼猛烈的時候,我的朋友。”庫圖佐夫眼睛裡閃著精光:“葉哈揚夫的部隊已經機動到中央戰場,我們會給法國人一個驚喜。”
他看看左翼,無聲的嘆息著:“堅持,再堅持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晚了,實在是週末要陪家人,再三鞠躬。
內伊元帥領盒飯了,痛心啊下面還有好多好多準備盒飯的。我記得有人說出場人物太多了?看我邪惡的笑臉
☆、混戰
古斯塔夫一直在注意著舍瓦爾季諾多面堡,觀察它的火力,射擊死角。在最初的一個小時,他不得不承認,伊琳娜設計的這個醜陋而堅固的炮壘威力無比,而且完全沒有弱點。
但在擲彈兵□□之後,一切都變了。
內伊元帥和他的部下的突擊,不僅給炮壘開了個大口子,還最少損壞了五十門大炮。但是損失最大的,要數炮手。
上千名炮手死在這次慘烈的戰鬥中。更不要說從開戰到現在,死於炮擊的不下於三千人。
現在俄軍不得不用普通步兵來操縱大炮,每個炮組有三分之一的熟練炮手就偷笑了。
舍瓦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