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飛快步向彪形大漢走來,“那我就玩玩你。”
彪形大漢眼角看到郭元銘微微點頭,心中有了底,看到蕭逸飛已經來到了自己攻擊範圍以內,大喝一聲道:“也讓你嚐嚐鼻子被打歪的滋味。”說完向前一步,右拳帶起一陣勁風擊向蕭逸飛的面部。
這一拳雖然看上去威風凜凜,速度卻並不快,威力也不大,畢竟大漢也怕自己一拳把蕭逸飛給打死了。
但面對這並不算兇狠的一拳,蕭逸飛竟然沒有避開,不是他避不開,而是他根本沒有避開的意思。而大漢的拳頭堪堪臨近蕭逸飛面龐的時候,竟然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打,而是這一拳實在打不下去。
不但是大漢,就是郭元銘乃至周圍所有計程車兵臉色都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因為蕭逸飛身後那一對雍容華貴的翅膀深深刺痛了他們的眼睛,也表明了對方的身份,他是一名家庭背景極其深厚的貴族。
左武衛一直是以平民軍隊的形象示人,馬挺也是憑藉軍功一步步從普通士兵當上大將軍,平時對士兵愈發照顧,這樣雖然保持了軍營的向心力,卻也使一些士兵目無尊長,淡化了軍中的等級秩序。
在一開始,蕭逸飛的副官身份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威懾力,副官怎麼了,上一個副官還不是在城裡因為喝花酒時爭風吃醋被人恥辱的幹掉?他們根本不認為就憑蕭逸飛一個人能把他們怎麼樣。
但是當他們看到蕭逸飛身後那雙代表著身份的翅膀時,才突然想起了雙方的巨大差距,那幾乎是天與地的距離。
所以,一看到蕭逸飛身後比大將軍明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光翅,大漢硬生生止住了拳勢。
蕭逸飛卻並沒有收手,右手揚起,一個巴掌重重打在了大漢的左臉上:“平民毆打貴族,滅一族。你是不是想試試被滅族的滋味?”
清脆的“啪”聲宛如打在眾人的臉上,情不自禁地抽了一下嘴,而這一下力量也很大,非但把大漢的頭抽到了一邊,還把他連續打退了三步。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但剛才還無比囂張的大漢捱了蕭逸飛重重一耳光,卻像是被高年級惡霸堵在小巷子裡的學生般,只是可憐兮兮的低著頭,哪裡還敢說一個字。
平民打貴族,滅一族。這是帝國一條法律,雖然大漢知道完整版應該是“平民無故毆打貴族,滅一族”,但現在哪還敢咬文嚼字,法典裡可是規定“貴族打死平民,酌情賠付金幣”的。
蕭逸飛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大漢另一邊臉上:“我是堂堂武威侯公子,也是你一個大頭兵招惹的起的嗎?”
大漢依然踉蹌著後退兩步,卻依然不敢抬頭。
他雖然服軟,蕭逸飛卻並不打算放過他,又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站起來。”
大漢摸著肚子站了起來,蕭逸飛一個側踢踢在了他臉上:“你有什麼資格來惹我,你說你算什麼東西?”
大漢又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雖然低著頭,雙拳卻已握緊。
“什麼時候捱揍也成了一種本事?說,是誰無能?”蕭逸飛一腳踢在大漢的左腿膝蓋上,大漢單膝跪地後馬上站了起來,額頭青筋暴起。
蕭逸飛一腳再次踢出,卻是踢在了突然出現了郭元銘腿上,可非但沒有將郭元銘踢倒,他反而被反作用力震的後退了一步。
郭元銘的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擠出水來:“夠了。”
蕭逸飛冷哼一聲道:“當你們有能力去欺負其他人的時候,最好也記得這兩個字。”
“你是貴族,身份高貴,我動不了你,但我也是聽你教訓的。”
“你不服氣?”
“我為什麼要向你服氣?”
“既然你是將軍,爵位自然至少也是和我平級的子爵,為什麼不以貴族身份向我挑戰……哦,明白了,你是後來被授予的爵位,不能向王族子弟挑戰。”蕭逸飛露齒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向你挑戰。”
郭元銘眼中精光爆閃:“這是你說的。”
“不錯,我正是向你挑戰。”
郭元銘把頭轉向身後的副將,副將馬上點頭道:“已經用攝像石記錄。”
之前如喪考妣計程車兵們的臉上頓時神采飛揚,高聲喊道:“郭將軍,加油,郭將軍,必勝。”
郭元銘嘴角咧出了一絲獰笑:“好,你夠膽,就憑這一點,我佩服你,不過等一下我希望你還能保持這種高高在上的貴族風度。跟我來。”說完當即向前走去。
蕭逸飛收起翅膀跟上,緊接著的是滿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