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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往外推。無論是為你好還是為她好,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兩年他都深深記著這段話,記著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這個事實,睡覺也睡不安穩。就想她大發慈悲回來一次告訴他這不是真的,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絕望了。

盧伊人想摸他的臉被他躲開了,她不屈不撓地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他,真誠又熱切地說:“我愛你,陸重淮,我愛你。”

她反反覆覆說愛。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到原來“我愛你”這個詞我可以說這麼多遍,只對你一個人。

☆、第十章

陸重淮要的從來都不多,可一切對他來說又那麼奢侈,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得獨自擔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總不在他面前說實話,而這個久違又深刻吻令人早已認不清放狠話的是哪個人,又或者是哪兩個人,他討厭死了這種被控制得死死的感覺,又該死的眷戀,他早就不認識他是誰了。

他和她唇貼著唇難捨難分,約摸過了五分鐘才在“啵”聲中終止,氣急敗壞的陸重淮壓著心中的惱怒和愛憎,總結道:“永遠別跟自己女人講道理。”管他何方神聖,她愛的是他就夠了。

盧伊人“噗嗤”笑出聲,看著他黑到透的臉色有意無意地問:“不生氣了?”

“懶得跟你計較。”他說的不計較就是真的不計較,表情看上去沒那麼難看了,老熟人一樣資源共享,“過兩天我飛巴黎,你跟我去一趟,我介紹個人你認識,肯定對你用。絕對會受益匪淺。”

碰上正事盧伊人是不會開玩笑的,問他,“法國人?”

“是個華裔。”陸重淮言簡意賅地介紹,“非常著名的投資商,行業裡領頭的佼佼者。”他看了她一眼,作為回禮也甩給她一份報告,“你參考一下然後趕快把企劃案給我,我不想耗那麼長時間。”

盧伊人接過來看了眼,手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兩個人都安靜了,各佔一方開始幹活,就像早些年讀書那陣子,放學也是這樣的場景。

說起他們的感情,真正開始似乎是在十年前。大抵是盧伊人雪中送炭的熱饅頭溫暖了這個混不吝二世祖的心,於是從此鍾情,可惜一直沒有水落石出的機會。後來有天在網上聊天,不正經的女王大人興之所至,八起他有沒有喜歡的人,陸少爺沉默了一陣,打了個“有”字。盧伊人順藤摸瓜深挖到底,隨口問了句是誰,他在她重複問詢下只說有。當年她盧大小姐的脾氣就不大好,準備打行字就關視窗,但當她手指敲上鍵盤的時候,剎那間腦海抽白……

You,有。萬夫莫當的盧女王敗得慘烈,一時丟盔卸甲落荒而逃,第二天清醒過來依葫蘆畫瓢拿出陳詞濫調條條框框的教條說青蘋果不好吃。可那會少爺犟得要命,篤定地說,十七層地獄以上是刀山油鍋而十八層地獄什麼也沒有。純情的大眾男神淮哥為著冷情女王盧美人行著喪權辱國的事,對她的每一點恩惠感恩戴德,終於集腋成裘的感動了盧伊人。

再後來兩人感情升溫,盧伊人沒事就喜歡摸他頭,弄得陸重淮咬牙切齒說著你完蛋了,拽她頭髮卻扯掉皮筋,一頭秀髮散下來伴著風,兩個人都呆住了。那一年陸重淮跟著家裡去新疆考察,喝著老酸奶吃著烤全羊拍照給盧伊人秀。盧大小姐彼時還沒去過少數民族自治區,嚮往地說她也想吃。於是回來的時候帶給了她一根洗的乾乾淨淨的羊骨頭,在她即將炸毛之際又掏出了一顆心形吊墜,就此定情。她邋遢得不行,抽屜裡屯著大堆的奢侈零食,直到有天陸重淮忍不住給她清抽屜清出一桶包裝袋。中學時代的盧伊人比現在還撩,看他收出一桶路過走廊還幸災樂禍地嘲笑,結果被他瞪了一眼,黑著臉說,“都是你的。”

對比之下,竟然個當年分毫不差。

何冬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默契的一幕,終是輕手輕腳走過去把午餐放到桌上,看了盧伊人一眼,在陸重淮眼神示意下開始彙報重點。

陸重淮邊聽他說邊從盧伊人手上拿過杯裝咖啡給她插吸管,何冬說完懶得在苦口婆心說話,又當著女魔頭的面不好說什麼,正事報完就出去了。

室內安靜得出奇。

盧伊人拿起筷子在盤子上立了立,“你一直在等我對嗎?”

陸重淮不吭聲,她就當做他預設了。

於是她又繼續道:“我想過要回來,可總擔心你身邊有人了該怎麼辦。那天你對我說你有女朋友。。。。。。”她沒有再說下去,“我過去顧慮太多,錯過了許多機會,但我想只要最後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下一半的驕傲,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