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陵這次升遷,本以為很低調很低調,但是傍晚時分,京師大大小小的官員像是約好了一般,手中提著賀禮,時間拿捏極為精準的出現在了許府,其數量足有四五十人之多,當然這其中魚目混珠不要臉的也不是沒有,尉遲敬德和程咬金這兩個老傢伙名曰兩袖清風,手捧一副顏師古的狂草字便也混了進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許子陵很肉疼的帶著這群傢伙去“興唐樓”吃了一頓,吃完之後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提出要去“風流鬥豔”一番。
這平康飯本就是煙花柳巷,才子佳人裝騷的好去處,這群人聽到這個建議之後,一個個裝模作樣的點頭稱是。
這升遷,表面上看著風光,但是許子陵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李世民哪一次給老子升官之後,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不過現在這個時刻,許子陵也只能忍,帶著這群醉醺醺、肚肥腸圓的“國之棟樑”找了一個平康坊最大的“消金窟”。
許子陵赫然發現,袁天罡這老騙子也笑眯眯的混在其中,摟著一個窯姐兒朝房中而去,嘴上時不時還調笑著黃色小笑話,讓那窯姐兒笑的花枝招展。
忍!許子陵肉疼的付了錢之後便離開了,回到家中,許子陵第一件事便問道:“戀奴,咱們家收了多少禮錢?”
“不清楚,不過合起來,應該沒有超過萬錢!”張戀奴道。
“什麼?才這麼點?無恥!”許子陵麵皮一陣抖動,看著這些官員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竟然才這麼一點錢?這種無恥的行徑也能幹的出來!這種行為是身為京師官員能做出來的事麼?朝綱敗壞了!
他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你這麼匆忙作何去?”張戀奴擔憂的問道,那公孫小荷說不準什麼時候便有出來了,你這個時刻瞎跑什麼呀!
“收錢!”許子陵狠狠的說完之後,便禁止朝平康坊跑去,乘著這個空檔,夜禁前趕回來應該不耽擱。
“喲,小郎君怎麼又回來了?”這個妓院的女博士到認識許子陵,就在不久前許子陵才付過錢,這個博士還是有點印象。
“哦哦,把錢退給我,裡面那位最有錢的人說了,他硬是不許我付錢,說是一會兒給你雙倍!”許子陵道。
“啊?好好!”那博士立刻把錢一分不少的退給了許子陵。
這群老不死的,比無恥,老子他孃的一點不怕你們!許子陵很嘚瑟,手中的幾片金子在手上惦著,模樣很是悠哉的朝許府走去。
“拿命來!”一把長劍呼嘯而過,未見其人,許子陵便知道是公孫小荷無疑。
他敏捷的一側身,長劍便挨著脖子劃了過去,險!這丫頭的箭法太厲害了,誰知這丫頭左手卻和劍法配合很妙,劍沒有刺中,他的左右同時也朝著許子陵的肩膀打去。
許子陵悶哼一聲,下意識的用手去破解公孫小荷的左手,他本想用手去抓住公孫小荷的肩部,誰知公孫小荷一側身,許子陵的龍抓手不偏不倚的捏中了一團凸起的軟綿綿的東西。
許子陵微微一笑:“這不怪我!”說完之後,蓄起全身的力量,梯雲縱從未爆發的如此迅捷,嗖的一聲便不見身影。
媽的,老子這雙破手,難道天生的是抓奶利器?到現在不知道莫名的抓了多少人了,關鍵是這些都他孃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啊!
“你!”公孫小荷望著許子陵這灰溜溜逃跑的背影,狠狠的把劍摔在了地上,想起方才一幕,她臉色羞紅,恨不得立刻把許子陵劈成兩半!
翌日一早,許子陵正在內院和粘豬兒晨練切磋,袁天罡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跑了回來。
這老傢伙今日的表情怎麼和昨晚的判若兩人?難道昨晚那窯姐沒有服侍好袁天罡?不可能呀,看昨晚那色眯眯的樣子,袁天罡今日應該眉飛色舞才對!
“師父你咋了?昨晚沒有發揮好?”許子陵一夥的問道。
“哼,別提了,不知道哪個雜碎說的,讓最有錢的人付錢,那博士偏偏卻選了我!”袁天罡氣呼呼的道,“道爺昨晚好不容易弄了一件新的道袍,卻哪裡像是有錢人!”
日,那女博士的眼光到真他孃的有待商榷啊,袁天罡這老騙子怎麼會是這群人裡最有錢的人?眼瞎了吧!
“那師父,您是怎麼付錢的?”看他這樣子定是付了錢沒錯,可是這老傢伙哪有這麼多錢?
“我把日常從你這弄來的零花錢全都給了出去,還問程咬金那黑廝借了一千錢!”袁天罡隨即換了一副笑臉,“好徒兒,這還錢的事,你看,你代為師去做吧,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