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氣得一把摔開她的胳膊!
真真快被氣死了。 以後別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
只見她整一條雪白的胳膊變得紅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個連著一個。
也怪他,平時極少用香水這玩意兒的,今兒這不突然心裡美過頭了就想風*騷一下,早上隨手拿瓶子噴了噴。
這下可好了。這小祖宗對香水過敏也不早說,他用得少,開始的時候反應應該還不怎麼大,這會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嬌得出水的體質,不過敏才怪。
他撫額。現在帶她走出這個門絕對是不行的,只能壓著怒火打了電話給羅秘書去買藥。
恨恨地瞥那小人兒,她醉得東倒西歪,一會抓一下臉,一會撓一下脖子,酒後紅紅的面板反被撓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瞎撓,喝斥:“對香水過敏也不早說!一會抓傷了!又來哭!淨會給我找事!”
她憋得可憐,直拿癢處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樣,令他又可氣又可笑,只得幫她解了衣衫釦子,光拿指腹幫她耙著癢處。
她的面板,連一處小傷小疤都沒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傷痕。
他們能做到的,他絕對也可以做到。而且會照顧得更好。
“好舒服!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小醉貓舒服得眯著眼睛,軟軟地靠上來,又扭肩膀,又撅屁股。
他忙推開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燻著她,想想,只得脫了外套,將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剝了。
白生生的蓮藕變了紅通通的胡蘿蔔,脫出來才覺得她身上真是觸目驚心,大坨的紅疙瘩看著就癢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著她往軟塌上趕,“還不過去躺著。看著鬧心。”
她本就醉醺醺軟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穩,被他推了個趔趄,就勢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長,急忙撈在懷裡,一把橫抱起來往塌上放。
“那果酒口感雖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氣喝了四瓶,怎麼能不醉?一會兒沒人看著你就給我找事!我可說在前頭,一會可別吐在我辦公室……”
正說著呢,那小東西就扶著榻沿嘔了幾下。
沒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張薄毯接著,她嘔得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卻終是什麼也沒吐出來,難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難受可憐的樣,心哪裡還硬得起來,一下下拍打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