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既然跟我結了婚,就安安份份呆在我身邊,跟著我。我知道,這樣結婚,是太倉促潦草了些,咱們先把證領了,你是我季少傑的老婆,以後,我自然會再補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
“你自己那邊,也還有那些拉拉雜雜的破事兒沒有解決,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不管做什麼事,你一定要給我記住,從今往後,你是我季少傑的老婆。身份變了,就只能做你這新身份該做的事。今天,你可以回鍾家去,但千萬別忘了你的新身份。”
他知道,這個婚,他結得太霸道,她不甘心,不願意,委屈,可是,他就是這樣的人,看到她指上的金戒,便失了理智。
這個婚,他是一定要結的。只有這樣,用無形的繩子圈住她,套住她,她才不會像放出去的風箏,線一鬆就飛得沒影,他不想再過那種想找她還得繞老遠的圈子,找到她朋友那裡去的日子。
他這樣軟著聲氣說話,鍾靜言再也撐不住,眼淚滾滾掉下,回身,一個巴掌舉起一半,那張英俊的臉毫不閃避,微眯著眼睛,就那麼強硬地看著她。
手,終究還是垂下。
打他一巴掌又怎麼樣?四年了,這個男人的個性,她還不瞭解嗎?
他那麼驕傲,看到她突然戴上別人的戒指,怎可能放過她?
沒得到到他的允許,在他自己先放手之前,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你混蛋!”她哭著罵。
“我的乖寶,今天是咱倆的好日子,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子子孫孫,世代留念……”
他笑著端起桌上那大紅杯子,“老婆,口渴嗎?要不要來一點?”
啐!鍾靜言臊得滿臉通紅!
他咕咚咕咚幾口,這老不要臉的,竟真把那水液喝了個底朝天。
鍾靜言還沒意識到什麼,他的臉便壓了下來。熱熱的唇間,有略帶腥味的液體渡過來。
“嗚嗚……”不要啊,好惡心。
鍾靜言緊緊閉上嘴唇,可是,那人豈是個好相與的?上面捏了她鼻子,下面堵了她嘴,待她實在憋不氣的時候,輕車熟路的侵入,嘴裡的汁。液,就那麼渡進她唇間。
吸。。吮,糾。。纏,鍾靜言抗拒著這些從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可經不住壞大叔靈活地緊緊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微微帶著點淡腥味的水液,便在兩人唇齒間迴旋一遍,強行逼著她嚥了下去。
喂完了,便是沒完沒了地親。
那淡腥的、奇異的味道,在兩人之間唇齒鼻息裡迴旋,纏繞,鍾靜言被他弄得渾身發軟,連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她喘氣的當口,他還意猶未盡地舔唇,“我的乖寶寶,不夠,少了點兒……”
說話間,手已伸下去,擠進鍾靜言腿。間,挑開小。褲。褲,在那兀自腫得嚇人的花片上撫了一把,假裝驚訝的樣子,“呀,乖寶,又流了這麼多,浪費了……”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鍾靜言惱得不行,又臉紅的不行。
把她逗弄夠了,他起身去保險櫃裡拿出一隻暗紅色的絲絨盒子,那盒子,鍾靜言看著覺得有些眼熟。
開啟來,竟是四年前見過一次的龍鳳戲玉佩。
“這樣東西,值不了什麼錢,但是我季家祖輩留下來的,我爺爺說,有了它,季家才代代都生的是兒子。”
四年前去他辦公室,那時候,他們才第三次見面吧?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竟然就要送給她玩。難道,那個時候,那人就已經認定了她做老婆嗎?
她怔怔地看向他,他恰也看她,似明白她眼中疑問,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拿起那隻玉佩,為她戴在頸間。
淡青色的光澤極其溫潤,他口中說值不了錢,但鍾靜言第一次拿在手中,便已知是價值不菲的上好古玉。
她止住他手,悶聲說,“你不是送了項鍊給我嗎?這個我不要,你收回去吧。”
“傻乖寶!”他捧著她的臉,嚴肅地說,“這個是季家媳婦兒必須戴的,能保佑給我家生兒子,怎能說不要便不要?”
她只是搖頭。“誰是你季家媳婦兒?鬧著結婚,好像過家家一樣。說不定哪天……”
她心裡錯綜複雜的感覺,像是煩惱,無奈,又像是怨艾,更像是一種不能去深想的被動,迫得她透不出氣來。
可這婚終究是這樣不明不白、渾渾噩噩地結了。
在送她回鍾家的路上,車子裡一路沉默。
季少傑是心煩的沉默。誰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