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遠得令,把兩個猴崽子給提溜回來。
吃完飯,致遠娘開始做衣服,爭取在年三十做好了。
轉眼間就到了年二十九。
“爸爸……咱還是別算了!”劉淑英搓著雙手猶猶豫豫地說道,滿臉擔心地看著炕上的老人。
老爺子已經很久沒有幫人命理推演了,雖然有著妮兒的生辰八字,但命理推演,對於推演之人的傷害是很大的。
劉姥爺慈愛地拍了拍劉淑英地手道,“淑英,別擔心。”
劉淑英無奈只好站在一邊,時刻警惕著。
她看著劉姥爺坐在炕上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恰起手訣,劉淑英的心不由提了起來,她真是雙重擔心,既擔心老爺子的身體,也擔心外孫女的命理,真怕聽到不好的噩耗。
如果不是她跟妮兒有血緣關係,這種事她應該親自來算的。
不!嚴格算起來,劉淑英在劉姥爺五服之內,而妮兒與劉姥爺血緣關係則不如她緊密。
經歷了“五四”運動以來的大小革新,風移俗易,宗法制度早已退出歷史舞臺,尤其現在這個大環境,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劉姥爺和劉淑英直接以父女相稱了。
劉淑英眼看著老人的原本紅潤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密密的汗珠佈滿了額頭,一刻鐘後,劉淑英趕緊扶著前傾的老人,“曾叔爺爺……咱還是別算了。”
老人藉助著她的力量盤膝而坐,擺擺手,“我沒事!淑英又叫錯了,咳咳……應該叫爸爸的。”
“咳咳……”老人又咳嗽起來,劉淑英手掌貼著老人的後背,一股精純的真氣度入老人體內。
看著老人氣息恢復平順,臉色又紅潤起來,才收回了手,好在傷害不大,運功一大周天就能修復損傷的差不多了。
“爸爸……”劉淑英看著老人嘴角溢位的鮮血,驚叫道。“天機反噬的如此厲害!”
僅僅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推演,劉姥爺便明顯感覺到腦袋眩暈,渾身虛脫,五臟如焚,這是強行窺探天機而引發的反噬之力。
“沒事……”劉姥爺直接盤膝而坐在炕上。
說句不客氣地話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