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燈暗了,她沒有發現。
林瑾玦靜靜站在玻璃窗前,輕輕擦拭食指頭上的點點藥末,雙眼平淡無波瀾。
 ;。。。 ; ; 住進這裡的當天晚上,蘇少顏沒有睡著,這裡亮得恐怖,眼前的玻璃窗大而明亮,從外看裡一覽無餘,從裡看外,一片空白。
估計著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了,可是這的燈卻還是亮堂堂的,沒有要關掉的意思。
不大的病床,白色的被子不算厚,卻足以保暖,她坐在床上只在腿上蓋了被子,眼睛是閉著的,因為她討厭白色。
一直閉著眼睛,有幾個小時,卻仍沒有一點睡意,不知道外面有多少雙眼睛在觀察著她,就像展覽館裡的展覽物一般,試問如此情況下,她怎麼能睡得下。
玻璃窗的另一邊。
兩個同樣高大的男子靜靜站著,其中一位拿著一隻筆在紙上劃劃寫寫。
許久,另一個男子忽然問到:“你打算把她怎麼樣?”
“老樣子。”林瑾玦驀地抬頭,臉色帶著戲謔,“怎麼,你心疼?”
男子臉色微沉,不說話,
林瑾玦又低著頭,毫不在意地說著:“心疼她的可不止你,還有她老公。”
只見他的臉色更沉了些,嘴角一瞥,一抹不屑的笑,“不過逢場作戲罷了,我和她認識了……”
他話沒說完,林瑾玦插話:“你和她認識了十多年,卻不及人家兩個月,阿紀從不勉強她,更不會把她綁架到她父親那。一開始,千然便錯了。”
段千然僵了僵臉色,無奈地扯抹苦笑,一手按在玻璃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