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踢了踢腳邊的少女,“雖然看起來很沒用,但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我的反派生涯最新章節。”
凌曉很想說“關我毛事”,然而,那苦苦掙扎的少女卻在這一瞬間抬起了頭。
她的目光……
正看向凌曉。
這雙眼眸中並未含淚,然而卻充斥著比眼淚還要更為讓人動容的悽婉之色。
她在求助。
向凌曉。
很顯然,她從變|態的話中找到了一絲希望,這點希望之光在那雙眼中閃爍著,很小,很弱,小到弱到輕輕一碰就可讓它熄滅的地步。
而這希望之所以小,一方面是因為她並不熟悉凌曉,另一方面大約也是因為她知道變|態的話其實並不可信,卻還是忍不住求助了——因為那加諸於身的殘酷折磨。
當然,這些都不是讓凌曉動容的關鍵。
讓她動容的是,這少女是異色眸,一隻如白金,一隻如海洋。
這與莫爾曾說過的話何其相似。
預言家、眼睛、女孩……
一切線索整合成型後,得到的毫無疑問就是真相。
這個少女,正是若干年前為莫爾預言的那位預言者的後代,也正因此而繼承了這種“對他人來說非常有用對自己來說卻極為危險”的血脈。
至於她的父親……
既然她身兼了預言之職,那麼答案是肯定的。
他已經不在了。
她能想到這件事,莫爾自然也可以。
凌曉明顯地覺得後者的呼吸粗了一秒,她巧妙地微動了下|身體,阻擋住了他可能做出的舉動,臉色依舊鎮定地回望著光屏中的人:“用處?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其餘人:“……”
嗯,眼下凌曉在大部分人看來是“男的”,一個男的說自己“不睡妹”是性取向正常的標誌……誰特麼信啊!
於是無數人又默默地蛋疼菊緊了。
少女一聽這話,眼中的“火苗”來回搖曳,微弱將熄。
向來說話生冷不忌的變|態聽了這話,用手指勾起少女的下巴,笑著說:“放心,我對這種虛軟無力的身體毫無興趣,她的用處體現在別的方面。”說到這裡,他驀地發出了“啊”的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這是在試探什麼嗎?放心吧,我一直忠於我們的婚約。”
凌曉一聽這話就露出了噁心的表情。
事實證明,這種表情是會傳染的——很多人都是這種表情!
凌曉突然覺得自己這次偽裝是個大失策,噁心到別人也就算了,噁心到自己算是怎麼一回事?!
她輕嘖了聲,沒興趣就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話題進一步探討下去,轉而問:“那麼,她的作用在哪裡?”
“唔……”變|態託著下巴,“讓她展示一下如何?唔,比如說,占卜一下我們的未來?”
凌曉皺眉,越是強勁的預言者每次占卜所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從他這次能出現在這裡,她也能看出那少女的實力(修真)論女主的戰逗力最新章節。像這種精準的預言者,不少人都願意“圈養”,並且小心地“使用”,以延長“使用壽命”。但現在,這少女顯然已經被“使用過度”,可見他真的是完全不在乎“這件好用的工具”。
再這樣被肆意地使用下去,這少女離崩毀也就不遠了。
她正準備說些什麼,那少女的身體卻已經顫抖了起來。
與剛才的輕顫不同,這次的顫抖極為劇烈,仿若要在這動作中將她的全部生命釋放出來。與此同時,無數血霧在她的身體四周飛散開來,以至於甚至將她周遭的一切短暫地染成了紅色。毫無疑問,她的身上又多了一堆新傷。這樣的一幕實在太過慘烈,早已司空見慣的那群人姑且不說,部落中不少人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哪怕他們已經習慣了廝殺,卻也絕不習慣這樣對待一位瘦弱少女。
而在這近乎血腥的“儀式”下,有話語斷斷續續地從她口中吐出——
這話語只有四個字。
她說完它卻用了十來秒。
而這四個字才一吐出,就讓不少人發自骨髓深處地覺得涼。
與其說它是預言,倒不如說它是詛咒。
這句話是——
糾!
纏!
至!
死!
沒錯,糾纏至死。
一言既出,四座皆驚。
凌曉一聽完,臉就黑了,誰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