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消除。換句話說,危機隨時有可能再度爆發,如何去解決這個危機的根源,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劉馳眉毛皺成一個大大的幾字型,他開口問道:“那個礦山裝置廠地王順利呢?是怎麼回事?聯絡上了嗎?”
“劉書記,剛才我一直在給他打電話,可是手機一直關機,怎麼也聯絡不上。”張一磊連忙彙報道。
“我這邊倒是跟他聯絡上了。”趙長風說道,“工人這邊一散去,他那邊的電話就通了。據說王順利說。他目前在粵東出差,我已經讓他馬上趕回來。”
“這個王順利,太不像話了!”張一磊用手重重地敲著桌子,氣憤地說道:“捅出這麼大漏子。自己卻躲到粵東逍遙去了!劉書記,我建議對王順利採取必要的措施。”
錢兆均瞟了張一磊一眼,說道:“一磊主任,當初礦山裝置廠進行改制的時候並沒有和政府簽訂什麼協議,要長期僱傭礦山裝置廠的工人。現在礦山裝置廠已經是私營企業,由於企業生產不景氣,王順利讓工人們下崗,似乎並沒有違反哪一條法律。”
“錢書記。那就任王順利這樣逍遙下去嗎?”張一磊主要還是因為沒有聯絡上王順利失去了面子。心中有些惱怒。
錢兆均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茶。
劉馳點燃一根香菸。慢慢整理著心中的思緒。關於邙北市礦山裝置廠的情況,他也曾聽聞過,知道這個礦山裝置廠似乎涉及到前任市委書記蔡國洪,輕易觸碰不得,這倒不是因為忌憚蔡國洪,而是忌憚蔡國洪的大哥,省委常委、中州市委書記蔡國富。現在礦山裝置廠王順利明顯地是不打算繼續經營下去這個廠了,否則不會一個經營很紅火的廠轉眼之間就陷入目前這個狀態。雖然說目前礦山裝置廠是私營企業,劉馳也不是沒有辦法逼迫王順利就範,只要派人查一下礦山裝置廠改制時的情況,基本上就可以捏住王順利地要害,只是這樣不可避免地要把蔡國洪牽扯進來,這對劉馳來說簡直是自找麻煩。還有剛才錢兆均說的那些話,看似是對張一磊說的,可是再深一層想,未嘗不是錢兆均在使用激將法,逗引他劉馳出面呢!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是不能做的。
劉馳一般盤算,一邊透過煙霧環視著會場,看著在座常委們的表情,他忽然間發現,付罡庭書記臉上的神情頗值得玩味,莫非老付對這件事情還有別的想法不成?想到這裡,劉馳彈了彈菸灰,說道:“罡庭書記,你也發發言嘛,談一談你的看法。”
“劉書記,這件事情的確很棘手啊!”付罡庭搖頭說道,“長風同志剛才已經說了,危機的根源就在於礦山裝置廠一千多名工人地安置問題。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危機隨時都有可能爆發。”說到這裡,付罡庭抬頭看了趙長風一眼,趙長風低頭在認真的記錄。
“雖然說礦山裝置廠的廠長王順利馬上就能回來,可是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王順利即使能夠趕回來,對解決這件事情並無多大幫助。礦山裝置廠既然已經陷入了嚴重虧損,到達了破產倒閉地邊緣,我們總不能強迫礦山裝置廠負擔起這一千多工人吧?即使我們能強迫礦山裝置廠負擔起這一千多名工人,可是這種情況下,一個瀕臨倒閉的礦山裝置廠又能負擔多久呢?最終還是會引發一系列的問題的。”
付罡庭有意停頓了一下,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這才繼續說道:“因此,我認為,必須尋找新的途徑,解決這些工人的就業問題,而不能把希望寄託在礦山裝置廠上,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次危機。”
說到這裡,付罡庭就不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端起茶杯悠閒自得地喝了起來。在場所有常委都把目光投降了付罡庭,包括劉馳。
“老付,關於新的途徑,你可有什麼想法嗎?”劉馳對付罡庭這個時候還賣關子還是有點惱火的。不過群體性事件是領導地大忌,劉馳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在邙北市再次發生,只有擺出一副虛心求教地態度。
“劉書記,我這裡有一點不成熟的想法,說出來與大家探討一下。”付罡庭放下茶杯說道,他知道,只要他地這個辦法說出來,就會壓過趙長風的風頭。雖然趙長風今天面對危機時候鎮定自若,坦然走出去和憤怒的工人們進行交流。但是付罡庭知道,領導需要的不僅僅是面對危機面不改色的人,更需要的是面對危機能夠想出辦法解決問題的人。他假如能夠提出解決的辦法,在這一點上就會把趙長風拋開去,無論是在劉馳心目中還是在天陽市領導的心目中都會領先趙長風一大截。
“香港利雅達集團要建立汽車配件廠,需要大批熟練的技術工人,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