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的本色。”
“將軍。可是可是咱們離著雲貴也太遠了,只怕一旦有難援軍也沒辦法這麼快到達。還有咱們的火器現在也不多了,彈藥打光了,火器就是廢鐵一堆。”屬下又說道。
韋銀豹大手一揮說道:“此事不必再議了,你丟得起這人,我可丟不起,咱們廣西兵馬也丟不起。你要是害怕,那就先行撤離戰場吧。”
“將軍,標下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屬下單膝跪地抱拳道。
韋銀豹點點頭拍著那名屬下的肩膀說道:“我自然瞭解你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要相信殿下。殿下說了烏斯藏的情報都在他們掌握中,瞭如指掌之下豈能有不勝之理。相信殿下,他一定有好的辦法,還是咱們所說的那般,咱們只需戰鬥不斷的衝擊拼殺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殿下就好。我被朝廷命為徵西大將軍,我倒是不認為這個徵字是征討,就是徵殺,不斷地殺敵。要相信殿下,此次殿下沒來送信,一定有更大的安排的。”
眾人齊齊點頭,對韋銀豹的話深信不疑,更對陸尋萬分相信。
相信一個人是要有信任基礎的,陸尋打下了這樣信任的基礎。每次遇到敵人想要偷襲的危機之時,陸尋總能提前給韋銀豹報信。若是沒有報信,那就是讓韋銀豹正面交鋒,而往往韋銀豹正面交鋒的時候,陸尋都會給予各種方式的援助,讓韋銀豹打的定是十分暢快,從未吃過虧。而軍火一旦不夠用了,陸尋總會如同神一般提前知曉,然後給送來補充。韋銀豹最初也為軍中有這樣的眼線而感到不快,但後來也就釋然了,畢竟現在自己也是陸家的屬下,自己忠心耿耿聽命行事,監視也就監視吧,無妨。
每次陸尋的貼心行事讓韋銀豹既舒心又放心,所以這次依然選擇一如既往的相信陸尋。韋銀豹率領下的廣西兵馬沒了思考能力,完全退化成一群戰鬥的機器,不用管別的,就練好兵正面迎敵就好,剩下的陸尋會替他們想好。韋銀豹相信,陸尋已經得到了烏斯藏全境發出招兵護國令,召集了三十萬兵馬的情報。雖然烏斯藏的這些人馬人員頗雜良莠不齊,戰鬥力也不能保障,但畢竟人太多了,說實在的,這讓韋銀豹不禁在內心也有些許擔憂。不過他並不害怕,作為廣西兵馬領袖之中剛勇派的代表人物,韋銀豹不知退卻不知害怕,眼中有的只是殺戮,這正是廣西兵馬的強悍之處。他只是擔憂萬一援軍不到,從而產生的敗退,他是個輸不起的人,根本不適合當一名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
不過韋銀豹轉而一想,陸家軍自然不會讓這七萬人白白喪命,而且現在戰果已經如此豐碩,陸尋肯定難以捨去,所以敗退餓可能性不大。韋銀豹自己猜想,覺得陸尋很可能想實施從中開花的計策,也就是讓自己深入敵營,然後被敵軍團團包圍,再從外圍進行打擊,己方從內部相應,從而打敗敵人。韋銀豹猜想著,慢慢的就把自己給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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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情報早早的就擺在了崔凌的桌子上,而現在雲南的陸家大營中,陸尋根本不在。留下的只是崔凌和陸繹。陸繹看完情報對崔凌說道:“你們玩的夠狠的,崔凌,你現在可謂是大展宏圖了,我想此次戰爭之後,你定會列入朝之重臣的行列了。”
“我怎麼從這話裡聽出濃濃的醋意啊,男人也會吃醋啊。”崔凌笑道。
陸繹也笑了說道:“的確,雖然陸尋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但突然覺得你倆走的這麼近,一起做了這麼多大事兒,自然有點吃味兒。不過你們一個掌管兵權,一個掌管情報,能配合的這樣好,我也是很高興的,理解理解哈。”陸繹到沒有說什麼虛情假意的話。
“對,理解萬歲。”崔凌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早就看透了陸繹,這個佔有慾極強的男人,他的貪念慾壑難填,什麼都想要天下權貴兄弟忠臣,為了這些他可以不擇手段毫無原則。但好在是陸繹並未被這種強烈的貪慾衝昏了頭腦泯滅人性,所以一切還好。
陸繹問道:“上次也有二十萬大軍敵對韋銀豹,為什麼當時不實施此計,讓他們全軍覆沒。”
“那是陸尋的意思,陸尋說不可急躁要循序漸進把他們誘入毀滅之中,斬草要除根,該冒險的時候要冒險,不該冒險的時候就要有完全的準備。二十萬人不足以把韋銀豹等人趕盡殺絕,而且他們離著雲南太近了。萬一跑回來,那雙方都不太好收場,總會有機會的。嗨,真讓這小子給說中了,這此走的更遠,深入敵境,敵軍人數更多氣勢更焰。只怕這次韋銀豹要有去無回了,計策可謂是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