轄,陸炳的父親陸松現在升遷後,乃是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僉事,屬於五軍都督府中大約二把手的位置。這樣說,便很明白就能看出登州衛和陸炳的關係了,那自然是巴結的都不行了。
官場向來是這麼回事兒,上官需要巴結,富商需要籠絡,財和權的轉換是很輕易的,所話說權能生財,而財能通神,所以官二代富二代更是惹不起。陸炳本就是官場中人,加之在山東的地位財力,和父親陸松的威望,現如今已然是如日中天勢不可擋。陸炳來到了衛所,未經通秉就直入衛所當中,想來這自然是登州衛的指揮使下的命令。
陸炳與沈紫杉二人走到邵元節所居的屋前,還沒進屋子離著老遠,沈紫杉便說道:“好雅的檀香。”
陸炳心不在焉的,一直在平復著內心的剛才的慌亂,也得虧穿的寬鬆長袍,外加襯褲,不然自己這支帳篷定能讓人看出來。沈紫杉這麼一說,正巧解了陸炳自己心中的尷尬氣氛,於是也提鼻子嗅了嗅道:“果真如此。”
話一出口,陸炳便覺得有些奇怪了,自己不是不知道邵元節有多麼的奢侈和好淫,也知道現在他在自己面前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可是能變好一陣就能少禍害人一陣,故而陸炳也不揭穿邵元節,深諳己所欲之亦勿施於人的道理。邵元節因為略恐懼陸炳的威名也不敢表露,兩人倒也相處和諧相安無事。
不過今日,邵元節竟然點了一爐這麼名貴的香,這就有些奇怪了,到底是什麼貴客呢?讓邵元節點起了這麼貴的香。雖然知道這爐香的不凡,但陸炳不太精通此道,便問從小培養富貴學問的沈紫杉道:“這香多少錢一爐?”
“怎麼也得有個五十兩吧。”沈紫杉道,陸炳咋舌:“真是奢侈,不過到底是誰來,邵元節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