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死死壓著法蘭切斯卡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那邊馮玉京已經牽了安娜的手,對尤里烏斯微笑起來,“小郡主很乖,相公養得好。”
&esp;&esp;側君眼角有微微的細紋,只有笑時才會顯露出來。
&esp;&esp;“她不是郡主,也不做郡主。”尤里烏斯別開視線,“以後自然有你的兒女做郡主世子,瑤是少陽王,你是少陽王夫。”皇女為了保馮氏,也為壓制四皇子造了勢,馮氏子與少陽王一對璧人在民間早流傳開了,他難免心下酸澀,“安娜不姓景。”
&esp;&esp;“相公。”馮玉京將小女孩攏在懷裡,“小郡主是殿下的長女,便不入宗室,日後也該封爵以保天家血脈。我是殿下的側君,殿下的孩子我該尊稱一聲郡主,也該視如己出。”他沒有名分,便不好稱為郎君或者王夫之類,偏又育了少陽王長女,只好折中喚相公。
&esp;&esp;“你要做我的爹爹?可是安娜已經有爹爹了。”
&esp;&esp;“臣是郡主的叔父。”側君為孩子理了理鬢髮,“是郡主孃親的夫侍。”女孩的眼睛清澈透亮,與十數年前那個抱著桃花跌在他懷裡的姑娘一模一樣。
&esp;&esp;若是他也能有這麼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馮玉京不禁悄然抬眼去看皇女。妻君正和法蘭切斯卡玩笑,紅衣飛揚,豔妝只更添上她幾分氣色。她生下安娜的時候已是九死一生,如何再承受算術哪樣用不上的,不過是她還小,可以慢慢來罷了,你我還在她是怎樣都好,等你我不在了她總要有傍身之物……這麼一看還不如做宗室,公主郡主的,還有府邸俸祿。”
&esp;&esp;“不是說好了不姓景……”尤里輕聲嗔道,“那我們先請人給她開蒙?馮那樣的可不好找啊……我選好了你過目好不好,我看不出他們水平的。”
&esp;&esp;青年人棕櫚色的捲髮蓬鬆地落在臉上,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搔起肌膚。皇女笑,只見著一雙琥珀色的透亮眼珠彎了眉眼,在視線裡放大了,又叫長而捲曲的睫毛蓋住。
&esp;&esp;是青年落下的一個輕吻。
&esp;&esp;“陛下,到北苑了。”
&esp;&esp;女帝經這一喚才自淺眠中醒過來。車中內飾精細華麗得很,沒得晃人眼睛,教人煩躁。
&esp;&esp;“車不停,先送側君回宮。”皇帝冷聲吩咐道,“側君如今受不得顛簸。”
&esp;&esp;“諾。”長寧在外應道,很快車又開始咕嚕咕嚕地走起來,想是往蓬山宮去了。
&esp;&esp;宮裡甬道其實並不算寬敞,御輦壓過去便幾乎佔滿了宮道。來往的宮人只有在道旁側身垂首,叉手靜候宮車駛過。
&esp;&esp;七月間的風帶了幾絲涼意,略略掃進車簾還有京城裡特有的乾爽,吹得人清醒。
&esp;&esp;蓬山宮是西宮法地磨蹭。
&esp;&esp;待他回過神來,早不知什麼時候被帶到了裡間臥榻上。外頭的直身、裡頭的襯袍已全不見了,只有一件可憐巴巴的中衣還掛在身上,剛好在他被皇帝打得紅腫的臀上磨蹭。皇帝卻仍舊整整齊齊,坐在榻上看著他笑。
&esp;&esp;“陛下……”他微微羞赧起來,只往皇帝懷裡鑽。
&esp;&esp;“怎麼,現下曉得怕了?”皇帝笑,託了他臀起來,只一徑地揉捏,任由那點軟肉在指縫裡變形。
&esp;&esp;“有陛下臣侍哪有好怕的。”少年人撐著笑,“臣侍只管伺候陛下高興。”
&esp;&esp;“淨說漂亮話。”女帝笑得無賴,一口齧咬起少年人耳尖來,趁人不備一把拔了束頭髮的玉簪。少年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頓時披散下來,襯出流暢的背脊線。
&esp;&esp;這簪頭雕琢成雲間青鳥樣式,青鳥還銜著幾粒錯落有致的珍珠墜兒,走起路來略微搖動,很有些少年人的俏皮靈動。
&esp;&esp;皇帝一時興起,想起從前南風館裡的把戲,將那簪首送進了少年人後穴。
&esp;&esp;肩上的手驟然抓緊了。
&esp;&esp;“唔……陛下……”他的喘息聲又起伏起來,伴著後頭清液漸漸濡出,不由自主地挪起臀來。
&esp;&esp;倒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後頭扎他。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