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倒是發自內心地笑了,道:“江爺爺,我們回來了。”這老江一直以來就待他如同家人,讓他切實地感受到家的溫暖。他們雖是名為主僕,實為家人。倒是曲靈風酸溜溜地看著月影的笑顏,苦瓜著臉給江伯請安去了。
此時,花滿樓被黃藥師扶著下車,便翩然走至老江旁邊。老江激動地說:“花先生,您終於回來了。”說著,眼睛竟然溼潤起來。手,緊緊捏著花滿樓的。花滿樓滿心溫暖,回握著老江的手,微笑回答:“江伯,我回來了。”
要說這個時空,除了黃藥師,最能讓他感受到家的存在的就是這個老人。老江只是緊緊握著花滿樓的手,激動的話也說不出來。花滿樓見時間緊迫,現在離約定之時就只有兩天的空餘,也就只有拍拍老江的手,便吩咐月影看看哪裡沒有搞好。
老江站在後面說:“花先生,這隻剩下喜帖沒發,呃……”
花滿樓邊走邊說:“喜帖這事自然會有人做,江伯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這喜服的尺寸……真的沒有錯嗎?”江伯小心地問。
花滿樓倒是微微一笑,道:“江伯,您儘管吩咐下去就可。”話語間,幾人已經到了花滿樓居住幾年的居所。
花滿樓滿心複雜地走進去。百花樓的一切擺設還是和原來他離開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有變過,他心中一暖,緩緩道聲:“謝謝你,江伯。”
老江只是安撫地拍拍花滿樓的手,便轉身離去了。畢竟花滿樓剛剛到家,還是要休息的,而且喜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操辦,老江自是放心不下交給其他人。
黃藥師待到他們敘舊完畢,才緩緩走過來,其他人也就識趣地離開了,梅超風還順手拉走黃蓉小包子一隻,惹得一隻粘著花滿樓的小黃蓉幾乎要扁嘴要哭。只是烏溜溜的大眼見到自己爹爹那刀刃般的眼神,也就乖乖地跟著其他人離開了。
“阿樓,到底是誰的婚禮?”黃藥師酸酸地問。
原來一路上花滿樓對於這場婚禮竟然是一字不提,黃藥師愛他之深,也不想用其他法子套出來。月影也是一路上嘴巴緊的像什麼似的,於是,黃藥師幾師徒對於這場婚禮,倒是全然不知。
“藥師,明天就會知道了。”花滿樓只是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臥室,攤出還有陽光味道的被子要鋪床。
此時,背對著黃藥師鋪床的花滿樓赫然感到腰間一緊,卻是黃藥師從後頭抱著他。手指直直在他敏感的腰間曖昧地划著小圈圈,耳垂被溫熱的東西舔了一下。
花滿樓倒抽一口氣,道:“不要鬧了。”
只是話剛出口,就被人堵著唇舌,兩人也順勢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花滿樓只覺得自己的唇舌被不停地追趕著,靈活的舌頭一直纏著他的,勾、挑、吮、吸,唾液在兩人來不及的吞嚥中自花滿樓嘴角流出來,花滿樓難耐地推開他,罵道:“黃藥師,你是色鬼轉世嗎?”這幾天趕路,一路上對他上下其手,若不是小黃蓉在旁邊,還在趕路,周圍弟子一大堆,黃藥師早就把他吃了。
黃藥師咬上花滿樓的喉結,滿意地聽到花滿樓的哼聲,黃藥師一邊制著花滿樓的手,一邊順著嘴角往下滑,邪笑著道:“阿樓,誰叫你這麼誘人。”
“黃藥師……嗯……啊……不要……”花滿樓感到自己的下身落入某雙溫熱的大手,不由有點心慌。
黃藥師眼色陰沉,輕輕親吻著花滿樓的頭髮,一邊說:“阿樓,你給我好不?”
“藥師……”花滿樓自看不見東西,其他的感官自是敏銳異常,黃藥師的一番請求,甜蜜中有點苦楚,卻帶著那種求之不得的念想,卻是恰恰打中花滿樓的死穴。
感到黃藥師在自己身上的手不停遊移,身上的衣裳也隨之掉下。花滿樓無奈的說:“若是我不答應,你會……嗯……住手嗎……啊!”卻是黃藥師的手重重捏著花滿樓下身的脆弱。
黃藥師不捨的手流連在花滿樓的肌膚上,並不如一般男子的粗糙,也不是如女子般的細膩,卻是如陶瓷般的順滑,摸上去就想要把他的手吸引著。黃藥師脫光兩人身上的衣服,緊緊貼上心上人。感受到兩腿間的灼熱,花滿樓倒吸一口氣,之前的疼痛和快感一瞬間回到自己身上,下身的疲軟竟然有點堅硬起來。
黃藥師一直注意著花滿樓,他身體上的反應自然也感受到,黃藥師一邊送口氣,一邊調笑著說:“阿樓,你也想要吧。”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旁,花滿樓的耳朵害羞地縮縮,卻被黃藥師咬著不放。
由於有了上一次經驗,黃藥師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