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總結一點就是香道雖然異常難以入道,而且條件苛刻,但一旦有所成,那是有一個能越階對戰的利器。
還真巧,原主的這具身體便是同靈妙散人一模一樣的玄陰之體。
孃胎內的虧損,也因為玄陰之體的拖累才讓原主的身體一年弱過一年。
這等體質,尋常之物都補不了。難怪原主養了這麼多年,身體卻越補越虧,瞧著就在熬日子。
如若沒有蘇離的到來,或者找到別的通天機遇,等待著原主的結果只有一條路。
想必原主心裡也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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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啊?”
“你也聞到了?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特別的好聞,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從哪裡飄出來的?現在怎麼又沒有了?真是奇怪的。”
“快別討論了,二小姐現在脾氣更厲害了,小心她把我們也給發賣出去,咱們的賣身契都在她手上跩著呢。”
“誒,要是大小姐在就好了,她心腸好,對咱們下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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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的婢女自以為竊竊私語的小聲不會被人聽到,實際上屋子裡的蘇離只是不願意理會而已。
趨炎附勢的小鬼,哪裡都缺不了。
閉著的屋子門許久都沒見開啟過,時間長到後面,候在門口的婢女們都覺得有些心慌慌,猶豫著想著要不要去敲敲二小姐的房門。
二小姐身子骨弱,說句不好聽的話,什麼時候人就這麼昏厥去了,也是有可能的。
三個婢子你推我,我推你的,誰都不願意冒這個頭。
就在她們推推搡搡的時候,房門自己從裡開啟了,二小姐容光煥發的倚在門沿邊,慵懶的招招手,“你們進來吧,將屋子裡的東西全規整收拾了。”
有婢女討好的說道:“小姐,我就把你常用的收拾一些就可以了,想必你在鄉下那種地方待不了多長時間的,很快老太太就會帶你回來的。”
婢女說的這話是在討好蘇離,去鄉下相當於被流放。以己度人,她覺得二小姐應該也很希望儘早的重新回府裡。
誰料她的馬屁拍在了馬腿上,蘇離可不領這個自以為是的情。
“不用,你就全收拾乾淨了,一粒珠子都不要留,這地兒我以後也不會再住進來了。”
蘇離意有所指的說道。
幾個婢女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生怕觸犯了二小姐的黴頭。
這話不好接,府裡誰不知道,二小姐對自己所住的採芝院意見頗多。
因為採芝院的格局不大,位置也不算太好,特別是與大小姐住的知風閣,以及小少爺住的臨水居相差不是一星半點。
作為不受一家之主喜愛的女兒,她明面上的待遇與另外兩位少爺小姐都是一樣的,但背地裡....就是一個金菩薩,還有實心跟空心的分別呢。
在這點上老爺堅持,老太太也拗不過他,只能稍微委屈一點孫女兒了。
只要不跟楊和媛跟蘇炎升相比,單是去看採芝院,還是不錯的。
二小姐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同大小姐換院子,說不定等她重新回來還真能讓她目的達成呢。
看幾個婢女變化多端的臉色,就知道她們鐵定腦補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
蘇離也沒解釋的慾望,原主確實對這個居所耿耿於懷。
你說在蘇家,蘇炎升住的地方比她好就算了,他畢竟是蘇家唯一的男丁。
但一個半路插進來,算不得蘇家人的楊和媛住的地方比自己還要好,這算什麼?
等三個婢女都忙乎開了,蘇離自個慢吞吞的朝住院走去。
採芝院離住院有點距離,慢悠悠的走上半刻鐘都才走了一半的路程不到。
一路上見到的下人都急匆匆的,蘇離還聽到幾個下人在說主院裡老爺又再發脾氣了,據說將好幾套珍貴的茶具都給摔了。
等那群行色匆匆的下人離開後,蘇離才從寬厚的葉片下走出來。
她今日穿的是個湖水綠的衣裙,不仔細看的話,能將其與樹木混作一談。
蘇離微勾了下嘴角,便宜娘還真聽話,瞧這陣勢,她們很快就能搬了。
唐仙兒這個便宜娘,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個特大的優點。
那便是有時候說話能將人噎死,還附帶著哭哭啼啼的小白花屬性,偏能讓你有理也變無理。
只是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