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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不大同意做平妻,只是曹家姑姑情願罷了,況且曹家妹妹還有個情投意合的心上人,那位公子原也是天津人士,但父母去世家中敗落,便來京做些小生意,也是個十分上進的。我便著人將曹家妹妹接來京中,與那位公子一處了。然後又告知曹家知道,曹家雖怒,但畢竟女孩兒名聲要緊,便也同意辦了婚事。我在京中鋪子本來就多,在生意上接濟他們還是很容易的,那位公子又有能力,近來發展不錯,曹家妹妹還很是感激。我原想著事情也就解決了,但祖母知道了此事,大怒,便說是秋娘挑唆爺們不孝,要我休妻,我與母親勸解半日,又說侯府小姐如何休得,但祖母不聽,只說家法最大,任是侯府小姐嫁入玉家,也要遵玉家家法,這就要將族人都請了來,預備著開祠堂。”

竟鬧成這樣?

玉泓承又道:“我也是無法可想了,原想著去請岳父說和,但聽聞岳父最近一直病著,便只好來打擾王妃娘娘。且我想著,家禮總也大不過國禮去,王妃娘娘去了,也能更有效些。”

謝琳琅這才想起她回門那日,大姐姐明顯過得不甚舒心,卻說婆母姑爺都好,她也就沒仔細理會,如今才知道,婆母姑爺的確是好,倒竟是祖婆婆那兒的問題。便道:“我也好久沒見大姐姐了,怪想她的,我這兩日也沒什麼事,下午我便去看望大姐姐去。”

玉泓承忙笑道:“王妃娘娘肯去,對我們家來說,便是極大的臉面。”又道:“我想跟王妃娘娘打聽個人,不知侯夫人的表侄兒是犯了什麼事嗎?”

前幾天京裡的傳言他也聽過一些,不過都是說趙氏的,關於賈儒的他就不知道了。

謝琳琅眨眨眼睛,這位大姐夫也是個小心眼兒的,竟還記著呢!便笑道:“也並不是侯夫人的什麼表侄兒,只是姨娘家的親戚罷了。聽說他前些年打死了一個小廝,被押去順天府候審,說是證據確鑿的,連人證也都有,原是判在年後問斬,但他在牢裡竟沒捱過去。”

這些公侯世家都極愛惜臉面,便是家裡出了什麼齷齪事,也都是捂著不肯露出去的,要處置賈儒,罪名自然不能與榮安侯府牽扯上關係,反正他也不是個良-民,罪名是現成的。

玉泓承臉上竟露出一個可惜的神色來,“倒是個命短的。”他原還想著去會一會這位賈公子呢!

派人送走了玉泓承,謝琳琅就回內室去將這些話說給蕭慕聽了,她的重點自然是玉老太太竟然想給孫子娶平妻一事,但是蕭慕聽了,竟凝眉想了想,問:“曹家小姐?是天津曹家?”

謝琳琅不妨他問這個,只點點頭。

蕭慕冷笑一聲,道:“曹家是太子一派的,原是在甘肅做生意,搭上太子後,就往軍中做成衣,很是發了筆財,不過前年,曹家冬衣短工,凍傷了些兵士,父皇便砍了他們家幾顆人頭,又罰沒了大半財產,沒落了。玉泓承不想與曹家結這門親,倒是聰明!接下來玉泓承便應該是提分家一事了。藉著這件事,你倒可以幫他一幫,也是現成的理由,只當是為你家大姑奶奶出頭就是了。”

這麼一樁子小事,也能牽扯到朝局上去!便不由得問了一句:“那要我怎麼做?”

謝琳琅正仰著頭看他,蕭慕順勢就將她攬在了懷裡。

謝琳琅的臉倏地就紅了,幸好她與蕭慕說話丫鬟們都識相的退了出去,不過,雖說屋子裡面就他們兩個,但也是大白日的,謝琳琅便作勢去推他,蕭慕卻把她抱得更緊了些,笑道:“你就只管去鬧上一場,待無法收拾了,玉泓承自然就有理由提出分家了。”

謝琳琅推他不過,又聽他說鬧上一場,便道:“這倒是容易!我想著大姐姐不定受了怎樣的委屈呢?竟都不能出來!我去瞧她,就當是為著大姐姐出口氣也是應該的。”

蕭慕意有所指的笑道:“這我倒是相信的很,慕王妃出氣這是最拿手的!只看咱們府裡就知道了。”

謝琳琅笑嗔道:“也是要有本事才能出得氣的!”

待歇了晌午,又換了衣服,謝琳琅便坐馬車往玉家去了。

本朝雖說已算寬待商賈,但對商賈府宅還是有規制標準的,玉家是皇商,比一般商賈之家自是要規格高出許多。

聽聞王妃車駕前來,玉家幾房夫人奶奶俱出來相迎。謝琳琅是端著架子來的,玉夫人也絲毫不遲疑,立即便端端正正的行了整套大禮,將謝琳琅迎了進去。玉家確實富貴,雖然府宅由於規格限制,不比公侯之府闊大,卻也是處處匠心,十分舍料費工。上房院中一面五米見長的影壁竟是整塊和田玉雕成,且不說開採之難,就是從和田到京城之遙,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