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緊接著就是趙浪,然後是百里浪濤。每一個學期結束,回家的時候還真的是不走尋常路啊。百里浪濤一笑,一個學期也就這一次吧。
感覺孫恭順對這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可能每一次上網結束,深夜回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吧。
走在路邊的時候,買了一點早點,在車的旁邊慢慢的吃著。幾分鐘之後,三個人上車,等著離開這個城市,回自己的城市。
車慢慢地走在路上,百里浪濤轉過自己的頭,看了自己身後的這個城市,然後,轉過自己的眼神,看著路邊向身後倒影而去的房子。
戴著耳塞,閉上雙眼,不再向窗外看去。
一個小時後,已經走進了武漢市內。這裡,對於百里浪濤來說依舊很陌生,來武漢市內並沒有幾次,即使家是在武漢市。
三個人下車,孫恭順在宗關就可以坐車回家了,趙浪是在付家坡客運站,而百里浪濤是在新榮村。不過,百里浪濤隨趙浪去了付家坡。
來到付家坡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趙浪買了一張車票,百里浪濤看著他上車。然後一個人,坐上車,回新榮村。
中午,回到家的百里浪濤給趙浪和孫恭順打了一個電話。趙浪還在路上走,估計要到明天才可以到家。而這個時候的孫恭順已經在黃岡市裡了,再轉一趟車就回家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莫詩凌就會到廣東惠州了?那時候,希望一切都還好吧。
夜空中的星星不說話,眼睛在一眨一眨……
作者有話要說:
☆、三七
寂靜的夜,一盞昏黃色的燈伴著一首歌孤單到天明。又想你了,百里浪濤知道自己又在想你了。
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百里浪濤自己都不知道每一個夜晚是怎麼度過的。一首單曲迴圈的歌,一張相片,一句遲來的歉意,構成了對你一幅又一幅的畫面。
每聽著你唱過的那一首歌,眼淚總在眼眶裡打著轉。多想不讓它順著臉頰流下,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打溼了枕巾。每一個深夜,都會想你很多遍,不知道是愧疚得太深,還是愛你更深?
遠處,那一盞昏黃色的燈還在一直的亮著。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在夜晚,它就從沒有被熄滅過。在深夜的時候,百里浪濤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前,在本子上寫著一個又一個的字。而在耳邊,卻是一首單曲迴圈的歌。在桌前的前面,是一張畢業照的合影——高中畢業照。
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一個人走在陽臺上,聽著一首歌,聆聽著這個世界的寧靜。而遠處的那一盞燈,還沒有熄滅,還在亮著。掛在夜空中的星星,這個時候也少了很多;而掛在樹梢的月亮,也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總會在陽臺上踱過來踱過去,不知道是在想著一些什麼。有些話,欲言又止;有些事,不了了之!
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沒有睡去,就感覺枕巾已經被打溼了一片。哭泣、凝噎、流淚、心痛……
每一天當百里浪濤醒來的時候,豔陽高照,已經快九點了。一個人又坐在了桌子前,慢慢地寫著一個又一個的字。似乎,百里浪濤寫下的文字都不再是文字,而是心中的一份感情——一份他忘不掉的感情——屬於他一個人的感情。
有人說,失眠的人會在另一個人的夢中出現。不知道有沒有一次我也在你的夢中出現了,而你卻沒有告訴我。百里浪濤想著。
你推開門,走進教室,在司馬誠和我的面前說要和我同桌。那是高三下學期開學典禮的那天下午。
那天,我保持著沉默,你說我是不理你了。這是第一次同桌。
有一天,和你吵架了,你說不許大聲的和你說話,也不許用手指指著你的臉。這是第二次同桌。
又一天,你第一次和我說著你心中的秘密,而我卻是一笑,似懂不懂。這是第三次同桌。
那一天,我給別人講著例題,你生氣的不理我。然後,在上晚自習的時候,我有時間就坐在你的旁邊,給你講著例題。這是沒有同桌的時候。
這一天,我生病了,你遞過來新買的感冒藥,我放在了桌子裡的某一個角落,沒有吃。這是沒有同桌的時候。
又一天,我把藥還給你的時候,我看得見你眼神中的不開心,但是你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把藥放在了一邊,低著頭寫著自己的作業,沉默著。這是第四次同桌。
有一天,再次的和你吵架了,你說你這是第一次求我和你同桌,我不願意。這是第四次同桌換座位的時候。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