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呵斥。
那人自然就是曽力賢,只不過他到現在為止還是朦朦朧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今天一大早他剛到了公司,就被突然上門的刑警給逮了個正著。
當時他正在給一幫下屬交代工作呢,結果警察二話不說拷上他就走,活像是抓捕什麼重刑犯似的,甚至連給曽力賢通知律師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而到了公安局就更扯淡了,審訊的警察直接從自己兜裡摸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後堂而皇之的裝到了曽力賢兜裡,隨後就開始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毒品哪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曽力賢就懵了,什麼意思,毒品?
但他好歹也是生意場上磨練出來的,立馬便想到了剛才那警察給自己裝進兜裡的是什麼東西了,而一個清晰無比的概念也瞬間浮現在了他腦海中。
栽贓!09
**裸的栽贓,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掩飾手段,就當著他這個被栽贓人的面,直接用這種連三歲小孩都比如的手段了來迫害他。
不過曽力賢也不是普通人,他雖然沒有飛鳳堂小弟們舞刀弄槍的勇氣,但是面對這種情況時卻知道該如何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他選擇了沉默。
這個審訊進行了兩個小時,審訊的警察換了足足四波,但曽力賢就是沉默,除了那句“麻煩請將我的律師找來”之外,他絕對不說第二句話。
於是警察就瘋了!
媽的,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傢伙,怎麼這張嘴就這麼難往開撬呢,莫非真是要爺們給你來點硬的才行嗎?
“日,你以為裝聾子就行了,我告訴你,剛才之所以沒動你是因為王隊長不在,而現在嘛,小弟,妞自求多福吧!”
審訊的這個警員終於是也忍受不了這種感覺了,他直接晃了晃腦袋,將手中的菸頭以一個肉眼可見的弧度彈向了曽力賢,猛地站了起來。
好在曽力賢靈巧的奪過了這個菸頭,望著一臉無奈的警員,曽力賢心中卻是猛地一個咯噔,他知道王隊長到底是何人。
在臨海做生意的人少有不知道臨海公安局王隊長的,而曽力賢自然也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王隊長的一個秘密傳說——最為暴戾的臨海公安。
據說這王隊長早年是軍人出生,甚至傳說這傢伙殺過人,後來在進了刑警隊之後也一直沒改過來這種戾氣,結果他雖然是立功最多的一個,但卻是升遷最慢的一人。
“哈哈,媽了個逼的的,你還沒問出來啊,沒吃飯哪!”
結果還沒等這個警員退出去,審訊室門口就響起了一聲足以震破耳朵的大喝,隨後曽力賢只見一個面板黝黑的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斜帶警帽,兩道濃密的八字鬍很是唬人,只見王隊長腰間橫跨著一個漆黑槍套,正虎虎生威打垮步的走了進來。
年輕警員雖然被罵,但臉上還是掛著笑:“隊長您老來了,這下好了,這小子就是不招供,這麼長時間了屁都不蹦一個。”
說到這年輕警員狠狠的瞪了曽力賢一眼,滿滿都是恨意。
“廢物!”
卻不料王隊長似乎根本就沒看到年輕警員臉上的笑容,他一伸手摸下了自己的帽子,看都沒看就摔倒了這個警員臉上,徑直大馬金刀的跨坐在了椅子上。
年輕警員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很快又恢復了笑意:“隊長,您的帽子我給您放外邊了,您先忙著,我先出去。”
他知道自己隊長這是要開始發飆了,便忙不迭的準備開溜。
臨海警察圈子裡邊誰不知道王隊長的火氣,這要是一會嚴刑一出,萬一遷怒到之前的審訊警員身上,那他們可就糟糕了。
“曽力賢是吧!”
王隊大坐在椅子上大量曽力賢的時候,曽力賢也在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刑警隊長,心中卻是多了一絲的警惕,他很清楚一個能夠縱容自己手下栽贓的隊長,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我是!”
不過面對王隊長的問話,他還是面帶正色的回應著。
“有人舉報你吸毒,你小子有什麼想說的?”
王隊長似乎根本不準備用什麼問話技巧,他直接翻了翻之前警員做的審訊記錄,嘴角浮上了一絲冷笑。
這些記錄說白了是狗屁不如,因為今天這個局本來就是他做的,他想怎麼審就怎麼審,想審出來什麼就審出來什麼,這記錄嗎,還不是由著他說麼!
曽力賢沉了沉聲:“這是誣陷,我要求通知我的律師。”
“律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