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自行請命跟了過去。
他的態度再明白不過。
夏侯婉瑜開始替陸寧寧相親,但是失戀的陸寧寧愣是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
得不到陸飛塵,她寧願孤單到老。
弄得夏侯婉瑜沒轍。
陸寧寧機械地吃完晚飯,對著桌上的幾人機械道:“祖母孃親四哥四嫂五姐七妹,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機械地說完,又機械地起身離開。
陸朵朵扒著飯碗正大快朵頤,等陸寧寧離開後舔了舔唇對著桌上的眾人脆聲道:“六姐變成傻瓜了,她還會變聰明嗎?”
果然,失戀是一種病。
愛情,讓人變成傻瓜。
楚辭覺得不可思議。
他也失戀了,為什麼沒有陸寧寧那般痛苦?是他不夠喜歡紫蔚?
念頭剛一冒出,就立馬被自己否定。
她是他唯一心動過的女孩子,這還不夠喜歡?
那麼,很喜歡究竟是怎樣一種程度?
他記得,她曾說過,很喜歡,小山。
於是他問紫蔚,“很喜歡是有多喜歡?”
他的問題一直很跳躍,紫蔚已經習以為常,隨口答道:“大概就是僅次於愛吧。”
愛。。。。。。
他喜歡紫蔚,那麼,他愛她嗎?
這一刻,楚辭忽然有些疑惑。
他沒有以男女之情愛過一個女人,所以他不知道愛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於是又問,“什麼是愛?”
“你吃錯藥啦?”
瞧著他好像真的很疑惑,紫蔚蹙著眉想著怎麼給他解釋,頓了頓,“愛,大概就是。。。就是。。。我也說不好,這種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等你遇到了,你就懂了。”
紫蔚也沒有愛過別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心動的感覺她知道,但愛,她也不確定。
說了等於沒說,楚辭有些失望。
一陣夜風吹來,飄來清幽的梅香,庭院裡的寒梅已經綻放。
楚辭抬手在枝頭的紅梅上撫了撫,然後無情地折了一朵放在鼻尖輕嗅,“你說,什麼時候會下雪呢?”
“不知道,沒有天氣預報。”她也不會夜觀天象。
紫蔚瞧見他的採花行徑,挑眉,“你喜歡梅花嗎?”
楚辭點頭,“喜歡。”
紫蔚終於想到該怎麼給他解釋愛的感覺,指著他手裡的紅梅道:“你不是問我什麼是愛嗎?你看你喜歡梅花,就只是喜歡。如果你愛梅花,就算再喜歡,也不會捨得把它摘下來。我想這種感覺就是愛。”
這是她從前不知道在哪裡看過的比喻。
楚辭轉著手裡的紅梅,皺眉,“這種說辭,我怎麼覺得那麼耳熟?”
那估計他也看過。
楚辭捏著紅梅和她一起繼續往前走,冬日蕭瑟,除了夜風呼嘯,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兩人也未再交談,各有所思。
進了院子,開啟房門,楚辭隨手將那支紅梅插。進門邊格子架上的白釉花瓶中。
猶如雪裡寒梅,只一枝,顯得有些孤單。
紫蔚站在衣架旁解著毛氅,將厚重的毛氅掛了上去後,就見他依舊披著毛氅靠在格子架上盯著那支紅梅出神。
吃完晚飯,他整個人就變得怪怪的。
“你不熱嗎?”
楚辭依舊盯著紅梅出神。
紫蔚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他卻好像真的靈魂出竅。
“喂,你怎麼了?”
楚辭終於看了她一眼,從格子架上起身,垂眸看著她,“你描述的愛我不懂,但是如果我願意付出一切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那是愛嗎?”
話音很輕。
卻猶如幽深的千年古潭被投入巨石,震起一片激盪和漣漪。
紫蔚怔住了。
楚辭輕笑,指間在她臉上輕撫了一下,低聲道:“我能吻你嗎?”
紫蔚動了動唇,仍舊一副木木呆呆的樣子。
楚辭已經對著她吻了過去,貼上她的唇前輕聲道:“就算等下你要把我整個人拆了,我現在也要吻你。”
攬住她的腰微一轉身就將人抵在了格子架上,那朵鮮豔的紅梅綻放在紫蔚耳邊。
唇與唇間輕觸試探,紫蔚的手緊緊捏住他的衣襟卻沒有把他推開。
雙目緊閉,顫抖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