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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名女孩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走著,可能是雨水的原因,我慢慢的清醒過來,劇烈頭痛和口乾舌燥頓時折磨著我的肉體,失去親人的痛,就好像針一樣的插在我心上,我以前聽聞到有人說肉體的創傷遠遠比不上心靈的創傷,我總是覺得荒謬可笑,現在我終於瞭解了,也許如果不是因為我,老爸老媽也不會慘遭毒手,感覺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感覺一切都變了,是的變了,真的變了。

忽然間我大聲的嘶吼著'啊…………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好人總是不長命,如果這是報應,如果這是宿命,請讓這一切的不幸都降落在我身上,為什麼要奪取我生命最重要的人,為什麼……'說到最後,我無力的嘶叫著。

淚水混合著雨水在我的臉上流淌下來,此刻映雪絕美的臉龐上露出悽美的畫面,讓人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我疲憊的心卻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灣,更看不到往日的祥和,也許時間真的可以忘記一切。

不知何時開始G市天橋底下有個瘋女人,披頭散髮,穿著髒得不能再髒的破服,整天嘴裡喃喃有詞,也不見她吃過任何東西,其他人都認為這瘋女人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或者餓死,但時間一天天過去了,這瘋女人還在天橋底下。

'賣棉花糖咯,賣棉花糖咯。'一名老頭躬著腰推著小車子在叫賣著,一群嘴饞小孩圍了上來,掏出零錢紛紛叫著,'我要一個,我要一個。'看著這些小孩天真的笑容,時光好像回到小時候一樣,我笑哈哈的騎在老爸的肩上,在兩排楓葉林的大路上散步,大路上到處鋪滿紅紅黃黃的落葉,幾乎每次在這都能見到一名推著車子的老頭在叫賣著棉花糖,每一次我都纏著老爸給我買,其實那時候我就有心機了,'出街玩是假,嘴饞才是真。',而老爸總和說著笑話,逗我發笑,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這個花花世界慢慢的模糊消失。

一名小孩跑到天橋底下大叫著:'看,這裡有個瘋女人,大家來扔他。'說著撿起地上的石頭往我身上扔。

其他幾名小孩見到如此,也有樣學樣起來,我透過長長蓋住臉的髮絲,靜靜看著眼前朝我身上扔石頭的這幾名可惡的小孩,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如此地步了,連小孩都可以欺負我,我自嘲的笑了笑。

一旁的路人看了也不阻止,臉上還掛著看熱鬧的笑容,這時一股怒氣從我心中燃起,如果小孩不懂事,難道那些大人也不懂事嗎?竟然沒有人來管,我靠!!磚頭都出場了;如果不是我而是一名普通人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來;我不由的升起一股濃烈的殺意,隱藏在髮絲下的紅眸為之暴閃,竟然天道不仁,就不要怪我無情無義,殺盡天下該殺之人,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因為神器的原因,我的想法也潛移默化受到影響。

風雨是G市一名普通大學的大學生,今年20歲,人長得瘦瘦的,還戴著一副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清秀斯文,可能是一無錢二人也不夠帥,再加上他這人也沒什麼女人緣;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孤家寡人,唉!!反正就是慘無人道。

大學裡面頭一年的生活,十分輕鬆,經常上一堂放一堂假,可能是在學校悶得慌,騎著一輛破腳踏車在外面瞎晃,雖然這樣顯得十分寒磣猥鎖,不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想不到路過天橋時候,看到一群小孩圍著一名好像從垃圾堆裡出來的女人,還朝她身上扔石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忽然間發善心,還是看不過眼,忙騎了過去下車,說道:'住手,你們在幹什麼,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那幾名小孩見到有大人阻止,也一鬨而散了,我運起真氣正想把這幾個不知死活敢得罪我的小鬼消失的時候,想不到有人突然間出來喝止,我神智也為之一清,眼中的紅光也為之一淡,暗想自己的定力越來越差了,差點又發飆了,想起上次發狂的經過,自己還心有餘驚,這人出現救了這些無知的小孩,也救了我。這些日子我總是努力壓抑心中不時升起的殺意,感到真的很累,很累。

風雨走到這女人跟前蹲了下來說道:'你沒事吧!'見到這女人並不回應,尷尬的摸摸鼻子,討道自己不會是瘋了吧!為什麼對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別感興趣起來,可能是覺得她是一個可憐的人吧!

見到我不理不睬他,風雨騎上了車準備離去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下車又來到我跟前;從袋裡掏出幾十塊錢,抓住我的手,把錢放到我手裡,說道:'你離開這裡吧!否則那些頑皮的小孩又會欺負你的。'風雨暗裡感到奇怪,怎麼這髒得一塌糊塗的女人的手怎麼這麼柔軟,自己還聞到一股少女身上散發撩人心扉的幽香,心中好像有些東西被觸動擬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