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藥箱,被他的小廝強拉著過去,若不是看那良家女子被小廝押住。哭地厲害,那小廝還威脅若是他們爺有個三長兩短,就拿那女子償命,民女是斷然不會出手的。”
朱瑾萱顯然沒料到還有這一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簡直羞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以前就略有耳聞佟璋行事荒唐。但畢竟是閨女女子,以為是哪個少年不風流,覺得自己未來的夫君到底是與眾不同的,活地那般瀟灑恣意,豈不與她十分投緣?
誰知這貨竟做出這樣的事來!
白淺薇將朱瑾萱的反應看在眼裡。有些無辜地繼續道:“民女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跟他講了個條件。治傷可以,他必須放了那個被他調戲的女子。佟二公子答應了,民女便拿帕子將他額頭上的傷擦乾淨,倒了些藥粉,纏了個繃帶,。”
鬼知道,佟璋這廝發什麼神經,真不知是不是被那塊磚給拍昏了頭,在將傷養好後,就纏上了她。
她從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人,在各種地方圍追堵截,當然她外出的機會也不是很多,因此與這人也沒多少交集。。
至於其他的,白淺薇覺得沒有說給這位縣主聽的必要。
她看起來顯然受刺激不輕。
朱瑾萱雙目呆滯地拿起擦完喝了杯茶,一股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斥著整個口腔,也將她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好苦!
若是在自個兒府裡,她定早吐了。
但此處是同濟堂。白氏姐妹神色自若地將這茶喝了,她總不能連這點都不如人。
朱瑾萱忍著這股苦澀的味道,皺著眉頭將茶水嚥下去了。
心裡的惱怒又多了幾分,看向白淺薇的目光裡更增添了幾分仇視。
不管她說的話有幾分真,佟璋想要退親是事實,而且也親口承認他心裡有了別人,經她多方打探之下,發現這人就是白淺薇!
她的未婚夫又豈是他人能夠染指的!
朱瑾萱動作略顯煩躁地放下了茶碗,冷著臉,身為上位者的貴氣便凸顯了出來,“佟璋曾經酒後發瘋說要和我解除婚約,不知白二姑娘對此作何解釋?”
喲呵!總算露出狐狸尾巴來了!
眼見白淺薇一副興致盎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模樣,白蒼急忙搶先,站起身回道:“回稟縣主,民女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私以為此事縣主該向佟二公子詢問原因才是。民女與妹妹雖出身尋常,但家教甚嚴,更是萬分注意閨譽和名節。若今日縣主以此事來問民女之妹,只怕民女身為長姐,誓不答應!”
此時的白蒼不同與方才的剋制有禮,說話語氣雖軟和,態度卻十分堅決。
“本縣主和白二姑娘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來人,掌嘴!”
朱瑾萱心裡原就憋著一把火,總算逮著了一個把柄,自要抓出機會將它狠狠發洩出來!
白蒼眉頭微微一皺。這人竟是個蠻不講理的!
“堂堂縣主便可以勢壓人?有我在這裡,誰敢動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