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至於在警告和敲打誰,各人心裡都有數。
劉本濤和文遠此時心裡很不是滋味,張海濤動不動就抬出駱飛,讓他們有苦難言。
喬梁此時已經品味出,雖然張海濤說今晚飯局的主題是給自己祝賀送行,但他讓劉本濤和文遠參加這飯局,用意絕不僅止於此,他此時明面上是在警告敲打劉本濤和文遠,實則帶有隱晦向駱飛傳遞某種訊號的意味。
喬梁不由佩服張海濤說話的技巧和做事的玄機。
接著喬梁開始給大家回敬酒,敬完三杯,大家開始單獨穿插,酒桌上洋溢著熱烈和諧的氣氛。
今晚這豐盛的飯局,劉本濤和文遠沒喝出酒的好壞,沒品出菜的滋味,他們雖然心裡不痛快,但還得強顏歡笑應酬著這場面。
飯局結束後,大家下樓離開餐廳,出了酒店,上車各自離去。
回去的車上,略帶酒意的張海濤拍拍喬梁肩膀:“老弟,今晚這飯局有意思不?”
喬梁今晚喝了不少,此時也帶著酒意,衝張海濤一拱手:“秘書長,高明,佩服。”
“高明在哪裡?佩服什麼?”張海濤似笑非笑道。
“一切盡在不言中。”喬梁咧嘴一笑。
張海濤滿意地點點頭,又拍拍喬梁肩膀:“老弟,有悟性,有靈性,其實這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憑你這悟性和靈性,到了西北,一定會有一番成就,他日再回到江州,想必會令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秘書長這話讓我備受鼓舞,卻又感到壓力。”喬梁道。
“鼓舞是必須的,壓力是不可少的,井無壓力不出油,你啊,我看是壓力越大越好,不能讓自己小子在西北太輕鬆了。”張海濤笑道。
喬梁嘿嘿笑起來,讓張海濤這麼一說,他人還沒到西北,還不知要去西北哪個縣掛職,壓力卻已經先有了。
回到宿舍,喬梁洗了個澡,然後坐在沙發上抽菸,邊不停看手機。
一會老三的電話打來了,喬梁接通後直接道:“說,什麼情況?”
老三道:“那口罩女人在酒店某個房間裡呆了2小時12分鐘,現在剛離開。”
“哦,呆了這麼久。”喬梁點點頭,“那房間住的客人查了沒?”
“當然查了,我進入了那酒店的客房系統,查到那房間的客人叫衛小北。”
“衛小北?”喬梁一個激靈。
“對,你認識此人?”
“是的,早就認識。”
“那口罩女人是誰?”
“駱飛的老婆。”
“我靠,那女人竟然是駱飛的老婆。”老三吃了一驚,接著道,“尼瑪,沒想到她和那個叫衛小北的男人竟然有那種關係。”
“嗯?你怎麼知道的?”喬梁來了精神。
“我透過監控觀察到,駱飛的老婆從衛小北房間出來的時候,衛小北到門口送她的時候穿的是浴衣,而且臨走的時候,駱飛的老婆還抱住衛小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才戴上口罩走了……”
喬梁點點頭,原來趙曉蘭和衛小北有那種關係啊,如此說,趙曉蘭在上次被駱飛發現和小白臉的奸.情後,老實了一陣子,現在色心不改,又和衛小北搞上了。
對放.蕩的趙曉蘭來說,和衛小北廝混,顯然是出於生理需求。
而對習慣了吃軟飯的衛小北來說,掛上趙曉蘭,顯然是有其他目的。
想到江州剛和衛小北所屬集團簽約的兩個大專案,想到趙曉蘭辭職後一直在家裡賦閒,想到駱飛目前在江州一手遮天,喬梁不由有了一種下意識的直覺。
沉思片刻,喬梁道:“老三,我今天剛接到通知,下週出發去西北省掛職……”
“我靠,你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掛職啊,是不是被髮配了?”老三道。
“你懂個屁,這是好事。”
“奇怪,在目前的態勢下,好事怎麼會輪到你?”
“這其中的道道一句兩句說不清,體制內的事,說了你也不懂,別問了。”
“不讓我問你告訴我這事幹嘛?”
“我是讓你知道我很快要離開江州,我走後,你給我暗中密切監視駱飛的老婆和衛小北,有什麼發現,及時告訴我。”
“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監視他們?你有什麼和他們過不去的?”
“不是我和他們過不去,而是我預感,他們今後很可能要和江州人民過不去,和正義過不去,還有,老子最近遭遇的排擠打擊,都是駱飛一手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