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生長環境生活習慣,人生觀價值觀都相通。
這樣的兩人即便沒有多驚天動地的深情,也能相伴著走下去。
一個從小在古武界長大的孩子,她從出生所受的教育,成長的環境同世俗界的根本就南轅北轍。
她不用升學,沒有就業壓力,沒有跟同齡人呼朋引伴的去打遊戲吃小吃,簡單卻充實的長大。
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著今天在對練中如何少受點傷。
修習古武很苦,世俗界孩子學習不好最多找不到好工作,過的貧窮一些。
但古物界的如果不嚴加要求。某一天失去的就是生命。
這樣的氛圍下長大的孩子如何跟平日看到殺人報道都震驚的世俗界的孩子相愛到老。
但即便她說的在透徹。白蘭也不會聽。
白家女人的倔強從來都是一脈相承。不撞的頭破血流絕不罷手。
所以白鳳也懶得理會,橫豎只要死不了就行,人生在世受點苦遭點罪算什麼。
心裡不藏著幾段痛徹心肺的往事怎麼好意思稱為女人。
其實即便沒有古武跟世俗的鴻溝,單在白鳳這樣另類脫俗的母親身前長大,也註定白蘭跟普通人的生活搭不上邊。
只是白鳳想的在透徹終究還是自己的骨肉,被人這樣看輕,以她的驕傲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白蘭聽了母親的嘲笑,霍然抬頭:“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既然看到了就請回吧!”
白鳳白她一眼:“臭丫頭,總是死鴨子嘴硬!”說完也不再理會鬧彆扭的白蘭,扭頭看著何母:“你不是要見我嗎?現在我來了你要說什麼?”
說著姿態優雅,並且毫不拘束的自動坐在主位的沙發上,這種傲然的姿態要是換成其他人來說只會讓人說不知禮數和輕浮。
偏偏白鳳做起來無比自然,似乎她天生就該如此,再加上她容色逼人,傲氣的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您是?”何家父母此時頗有些目瞪口呆,何於修也有些不敢相信,他此時已經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今天在那個會所門口遇到的女人。
可是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蘭兒的母親,如果他剛才沒有幻聽。腦袋現在還算思考正常的情況下。
問題是這女人太年輕了,看上去比蘭兒都大不了幾歲,甚至跟自己站一起都沒有年齡差。
還有就是她太美了。美到何於修活了三十年都沒想過自己的丈母孃會美成這樣。
白鳳看了何語修一眼,那一眼然讓明明站著更具備居高臨下條件的何於修瞬間覺得自己被俯視了。
“我是白蘭這蠢丫頭的母親,如果你喜歡可以叫我岳母,反正我看我女兒現在還沒有跟你離婚的打算,姑且這麼叫著吧!”白鳳無所謂道。
這話她說的輕鬆但聽的人卻不輕鬆。
然後何於修才突然想到,他這個讓人目瞪口呆的岳母是這麼進來的。
看門的李叔為什麼沒有通報?
但轉念一想,頓覺後背發涼,他差點都忘了白蘭的出身了。
這個年輕的讓人臉紅的岳母應該是傳說中的高手吧。
這麼一想何於修立刻緊張起來,剛才自己父母那樣說蘭兒,她應該是生氣了吧,看她的樣子美的那樣肆無忌憚,這樣的美人脾氣大多都不是很好的。
果然白鳳扔下話以後就再次看向何母:“這位太太,你剛才不是質問我女兒質問的頭頭是道的,現在怎麼不說了?或者你要親自質問我?“
何母聞言頓覺尷尬,但同時心生惱怒覺得白蘭這個母親是在讓人不喜。
態度傲氣,行為囂張,關鍵是那樣一副狐狸精的樣子,正是她這種主婦最討厭的型別。
難怪白蘭是那種德行,原來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何母不悅的想著,壓根不想跟她說話,但事情到了這裡不說也不好看,只能對何父使個眼色。
何父無奈只能彆扭的開口,實在是這位親家實在太年輕,一眼看上去說是自己的女兒都有人信。
而且也太美了點,白蘭固然長的很好,否則自己兒子也不會看上。
但論風情卻不及她母親萬一。
“親家母!”何父說出這個稱呼以後更是彆扭無比。
“您看,這麼長時間了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正好到了飯點了,不如先吃了煩再說?”
一邊說著一邊使給何於修使眼色。
何於修也尷尬道:“是啊,那……”那句媽叫出口真是太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