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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個博士生為維持學業也需要走這條路嗎?

“你不怕你的家人,包括你的愛人知道?”我猜她一定成家了,拼命掙錢,拼命學習,不就是為了有個舒適的小家嗎?

“我沒有家,我的父母在我來美后都相繼過世了,他們在過世前替我和我的愛人還清了來美的債務,一共6萬塊,他們把自己的房子賣了才還清的。”

“你愛人不在乎你和別的男人睡覺?”我不相信中國人會如此開放,即使在美國我也不相信。

“我們離婚了,那個混蛋為了一個臺灣姑娘拋棄了我。那個臺灣姑娘的父親是個大老闆,有的是錢。前兩年,他博士畢業後就帶著他的新娘回臺灣了。有朝一日我非殺了他不可,他欠我的太多。”張蕊的表情陰森可怖,和剛才判若兩人。

“我們該走了,去吃點飯,然後找地方睡覺。”我不想讓她苦澀的回憶影響我愉快的心情,今天對我來說是個好日子,我寄給美國總統的書有了著落,我已當面要求白宮官員安排我和美國總統會面的事情。我改造美國的計劃可以說從今天真正開始了。我應該和秘書去喝一杯,而不應該在這間飄著哥倫比亞咖啡豆香味的咖啡館,聽一個失戀的女博士講她的愛情悲劇。

“走,吃飯去,今晚我要喝個一醉方休。老闆。咱們先說好,是您請客。”

“當然。”我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吃頓飯算得了什麼。我們結了帳,走進五光十色的夜幕。

錯亂 二十七(1)

我們是在一家中國餐館吃的飯。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沒有限制張蕊喝酒的數量,開始我以為她是海量,一杯杯加冰白蘭地灌下去,比喝汽水還痛快。我喝的數量和她的相比大約是一比三,我喝一杯她喝三杯。在她喝完第三杯的時候,我讚美她是女中豪傑,在我喝完第二杯後,她說我喝酒像個女人,在她喝第八杯的時候,她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我意識到她可能喝多了,在我還沒有采取勸阻行動之前,她敲起了桌子,大喊大叫,讓服務生給她倒酒。

她的喊叫招來周圍食客的側目,服務生走過來,手裡拿著空杯子,不知該不該給她。張蕊一把奪過酒杯,抓起酒瓶往杯子裡倒酒。她的手顫抖著,酒瓶嘴在杯子上來回晃動,有多一半的酒灑到了外面。

“先生,不要讓她喝了。”服務生用中文對我說。

“你不讓我喝酒?你這個混蛋!”張蕊抓起酒杯,把剛倒好的酒潑在了服務生的臉上。

我跳了起來,按住張蕊,對服務生說:“對不起,她喝醉了。給我們結帳吧。”

張蕊不幹,在椅子上掙扎:“你說要請我喝酒的,我還沒喝夠,你們男人都是說了不算的混蛋。”

“你今天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請你喝。”

“我要喝,我沒醉,給我拿酒來。”

酒沒來,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安來了,他雙手一夾,就把張蕊提了起來,像輛坦克一樣直奔了門外。服務生把帳單遞給了我,我付給他100美元:“不用找了,你能告訴我附近有旅館嗎?

“出門往左拐50米,有一家旅館。”

我從保安手裡接過張蕊,扶著她向旅館走去。張蕊完全醉了,一路上吐了幾回。進旅館辦手續時,她非說我叫董斌,對服務小姐說她是我的女人。服務小姐皺著鼻子,給了我一把鑰匙,指了指鑰匙上的號碼,讓我上樓。我按照鑰匙上的號碼,找到205號房間。我把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剛想退到沙發上休息,她卻突然坐起來,抓住我的胳膊,叫道:“董斌,別離開我,我求求你了!”

我猜董斌可能是她的前夫,在醉眼朦朧中,她把我當成了她的前夫。看來在她的潛意識裡,她的前夫還完全佔據著她的心靈。她的兩隻手攥得很死,我除了躺在她身邊外別無他法。“睡吧,我不離開你。”我拿開她的一隻手,讓她躺平,想等她睡熟後我再悄悄離開。

我對自己的意志力缺乏成熟的判斷,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早晨。在我似醒非醒的狀態下,我感到有人塞給了我一個軟柿子。哪裡來的軟柿子呢?我用手使勁捏了捏,耳邊傳來一聲嬌嗔,我睜眼一看,哪裡有什麼軟柿子,我手裡抓的是張蕊的Ru房,我渾身一機靈嚇醒了。

“怎麼回事?”我把手縮了回來,吃驚地發現張蕊赤身裸體地趴在我身上,下身已經連在了一起。我連忙將她推到一邊,跳下床。

“老闆,敢作敢當嘛,上來吧,彆著涼。”張蕊坐起來,把兩隻飽滿的Ru房對準了我。

“你什麼意思?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