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當中,他們今天本來應該領證之後就去蕭家的,因為昨天蕭佑安、顧清歡以及蕭凝等,都鄭重地邀請了他們。
可是拿到那兩個紅本本,再看到身邊嬌羞的笑顏,沈墨突然不想去蕭家了。走親戚嘛,哪一天都可以的,可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卻是唯一的哦!
“竹竹,現在我們是夫妻了!有沒有一點做夢的感覺?三個月前我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結婚,三個月後我卻迫不及待的拉你來領證,人生真的很奇妙對不對?”
回到酒店鄭重收好了結婚證,沈墨立即把顧寧竹圈進懷裡。
說真的,顧寧竹也覺得有點像做夢一樣。
三個月前她還在國外日夜期盼著能早點回國和蕭辰旭重逢,那時候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完了。可是三個月後,她卻在另一個男人帶領下來領證了。
在蕭辰旭面前,她曾經無力抵抗誘惑,她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可是當沈墨陪她一起跳進山洞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忽然駐進了這個男人的影子。
兩人相處的日子也不過是短短的兩三個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連甜蜜的情話也沒有說過幾句,可是感情卻猶如那小火燉湯一樣,不知不覺中已經從一鍋清水熬到濃香四溢了。
“是有點像做夢一樣呢,我還完全沒有見過你的家人,你的家人會喜歡我嗎?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
顧寧竹轉身偎進他胸前,這兩個月以來,一直都是他主動親近她,她還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他呢。
現在不論是害羞還是喜悅,他都是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她要慢慢學會貼近他。
沈墨對她主動投懷送抱很滿意,但是她言語裡的疑問卻讓他微微不爽。
“我們當然會一起一輩子了!難道你還想換人不成?我絕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至於我的家人嘛,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喜歡你,他們誰敢不喜歡?”
渴望已久的溫軟,這一刻終於完全抱進懷裡,只抱了幾秒鐘,沈墨就有點蠢蠢欲動了。
他瞄著懷中嬌妻那粉嫩的臉龐,情不自禁地湊到她耳邊請求。
“竹竹,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們不去姐姐那邊了好不好?我們……只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好不好?領證的日子才算是最純粹*房花燭對不對?”
他的聲音小小的,呼吸卻灼熱又急促。那眼神裡跳躍著的小火苗,只一簇就把顧寧竹燒到臉紅了。
他這句話的意味那麼明顯,她不禁猶豫又緊張,慌亂之下就推了他一下:“領證的日子怎麼能算?難道你要把酒店的房間當洞房嗎?我不要,太敷衍了!”
“竹竹……我想你很久了!如果你嫌酒店的房間太簡陋,那我們就把它佈置一下?你喜歡什麼樣的?或者,我們去訂一間浪漫的婚房來住好不好?有很多酒店有這種業務的。”
沈墨都已經把她拖回酒店了,哪裡捨得再放開她?
聽到她不滿意,他就緊緊地抱著她呢喃。
“竹竹,你是我老婆了對不對?你忍心我再看著你憋屈嗎?昨天你媽媽都有說,領證了之後愛怎樣就怎樣啊!現在我們就……愛愛一回好不好?”
顧寧竹曾未經歷過他這種痴纏,頓時被他蹭到發軟。其實她哪裡是在乎房間的模樣?她只是害羞嘛!
沈墨察言觀色看出她已經動搖了,立即不失時機地吻過去。
這一天他已經盼了很久很久了,在懷裡的這個人還沒有愛上他之前,他就已經渴望把她完全擁有。
男人的愛情也許和愛愛無關,但是男人的愛情一定會讓他有愛愛的衝動。當他愛上那個女人時,他就不可避免的會想到與那個女人恩愛纏綿。
沈墨一點點地從她的耳邊吻到她的唇上。她的溫軟、她的香滑,他一一體味,無不沉迷。
顧寧竹的身子更軟了,若不是在他懷裡,她可能就要軟軟地跌倒了。
感覺到她的意亂神迷,沈墨立即攔腰把她抱起來。
今天的顧寧竹同樣穿著一身白裙子,就如同他在洱海所見的那樣,纖纖嬌弱,惹人憐惜。
酒店的床單也是白色的,把懷裡的軟人兒放在床上時,那白裙子與床單融為一體,只剩下她的烏髮和臉龐、手腳是不同的。
但是那烏黑和潔白對應,那如玉又和潔白相和,一黑一白、一玉一瓷,單單是視覺效果已經讓他血脈賁張。
“竹竹……”
沈墨低喃一聲,再也忍不下去自己的急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壓住她,從額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