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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未說完的話,被一個吻封住。溼熱的唇舌交纏,仿似讓人頻臨崩潰的邊緣。待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唐以青才返身坐好,有些意猶未盡道:“許久不曾與你親近,真是有些想念。”

臉上升起一股燥熱,陳牧馳沒好氣怒道:“現在你還有這個心思,好好說正事。”其實他也想與唐以青共享雲雨之歡,只是現下,卻不是時機。

對於司暮雪的事情兩人揭過不提,隨後又分析了身邊其他人,最終商定,若說嫌疑,裴肅當居首位。他們與裴肅的合作本就很突然,又沒有什麼保障們的確很難相信。再則,陳牧馳混入宰相府的目的是什麼,裴肅不可能到現在還不明白,那個人未表現出什麼不悅,卻不代表他心中不憎恨。裴肅本就已有了宰相的權勢,他何必捨近求遠與唐以青站到一起,除非他真的想要登上帝位,君臨天下。

陳牧馳與唐以青說了裴肅想要他借雅部南休的手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唐以青沉思許久道:“你是怎麼想的?”

“雖說當初是雅部南休逼我在先,但我在碣曦之時,他雖說對我有意,卻未逼迫我做什麼,我對他也是心存感激。何況那時是我有求於他,他願將解藥交給我,已算是對我有莫大恩惠,因而,我並不想在此事上利用他。”

“可他已對你存利用之心,否則何必不顧你的安慰潛入宰相府。”

搖搖頭,陳牧馳笑,“他是他,我是我,我何必與他做同樣的事。”

臉色和緩了些,唐以青道:“其實我也並不想你借他之力,唐家的仇是要我自己來報的,只是因為這其中又牽扯了國家存亡,因而才有如今這番局面。龍宣天不仁,我卻不能將我唐家三代拼命保住的國家拱手讓人。”

陳牧馳頷首,心中也十分贊同唐以青的看法。

說完這些,唐以青好似突然想到,面上帶著一絲開懷,“武亭軒已死,在京都並無見過你的人存在,至於邊關其他人,我雖不在其職,他們卻也不會做任何不利於我的事。如今看來,當年留下雲姚在邊關的確是明智之舉。”

面色閃過一絲驚訝,壓下心底的震驚,陳牧馳擔心道:“此刻武亭軒身亡,會不會被人懷疑?”

“無妨,他是在回家途中身死,身上值錢的東西亦被我取走,就算被發現,也只會被當做是遭人打劫,京都這一年何曾安穩過?”冷笑一聲,唐以青道,“他們如何也不會料到我還活著。”

陳牧馳心知唐以青是憂慮自己安全,心中不免有些暖意。隨後,唐以青又問了些關於三皇子的事情便離開了。他如今是以宮中侍衛的身份在人前活動,該守得條律他也的守,如這樣在無事時安排好人頂替他一會兒出來見一面已屬難得。自從唐家遭難,他們之間便沒有平平靜靜過過一日。

陳牧馳那日雖與三皇子“巧聚”一番,但卻也僅此而已。龍舯英能活到現在,沒有心機是不可能的。他即便對陳牧馳再如何讚賞,也不會因為一面之緣將他留在身邊。陳牧馳深知這一點,因而也不急切。每日裡除了寫些字畫來賣,便仔細的捉摸著龍舯英此人。

從外表來看,他就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公子哥。但是那雙眼眸深處的雲詭波動卻不曾消失,陳牧馳看人喜歡從眼睛著手,一個人再會偽裝,眼睛卻是騙不了人的。正如當初見到裴肅時他便覺得裴肅不簡單一樣。他與龍舯英接觸的時間畢竟太短,因而看到的也只是一些表面以及他自己的揣測,一個人的本性還是需要日漸觀察中取得。

陳牧馳根據唐以青與裴肅提供的資訊可以知道龍舯英極少出門,即便出門也大都是去些風景如畫的地方散心。他不如其他幾位皇子尊貴,因而平日除了比較粘人的四皇子龍念月,也不見與誰走動,祥寧府上下總是顯著一股冷清。

篩選了許多地方,陳牧馳後來便在離龍舯英所居南轅北轍的一處街市擺攤賣字畫。那處街市極為繁華,四面八方交通通達,對面是京都小有名氣的青樓“鳶芳樓”。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陳牧馳知道再過不久,這裡便會有一場花魁大賽,王孫貴族們最喜這種場面,龍舯英或許對那所謂花魁沒有興趣,但只要他那幾個兄弟有心便行。附庸風雅是這些貴族們閒來無事便來湊湊熱鬧的事兒,品評花魁優劣常會邀些身份尊貴的人來,而四皇子龍念月生性風流,最是喜好這種場合,他必然會來,而眾皇子中與四皇子關係稍好的便只有三皇子與五皇子,然而五皇子年紀尚小,再者也不能隨意出宮,若讓龍宣天知曉他最寶貝的五皇子被人帶來這種地方自然不好。剩下的便只有三皇子,龍舯英雖不喜龍念月的種種,但礙於身份,對於這個唯一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