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一歸努力讓自己沉浸到澆花的樂趣當中。
“胡大人,你不管我,那就換我管你好了。”姜禽獸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寬衣解帶···
姜子楠入住胡府第五日早朝
“退朝!”楊公公旱鴨子的嗓音喚醒了好多昏昏欲睡的大臣,包括最近明顯睡眠不足的胡宰相。
大臣們都陸陸續續的擁出大殿,胡一歸搖搖晃晃的差點撞到旁邊的吏部尚書陸大人,姜子楠眼疾手快扶住了胡一歸。陸大人看見是胡宰相急忙道:“胡大人對國家真是鞠躬盡瘁,可別累壞了身子骨啊。”胡一歸已經懶得恭維,姜子楠趕快補充:“哪裡哪裡,陸大人才是日理萬機,胡大人近日只是偶感風寒,不礙事,學生這就送他回去,陸大人費心了。”
客套完姜子楠依舊沒有脫手的跡象,胡一歸忍無可忍之下,才微弱的罵了句:“姜子楠,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姜子楠聽完頓覺好笑,湊近胡一歸的耳畔輕聲道:“胡一歸,這應該是我對你說的話才對。”我們【爭氣】的胡大人身軀一顫,差點昏死過去。
姜子楠入住胡府第十日前堂
胡一歸胡大人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夜晚,正大光明【偷偷摸摸】把姜子楠從客房拉到了自己臥房促膝長談【委曲求全】。
“姜子楠,你開條件吧。”
“胡大人,好難得啊,居然不用敬語了。”
姜子楠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囂張跋扈一覽無餘。
“···你要怎樣才肯離開。”
“我入住你家第一天就提了,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姜子楠的嘴角弧度明顯拉大。
“···我不答應。”
姜子楠突然好脾氣的問:“為何?”
“胡某已有心上人。”胡一歸嘆口氣,不像在撒謊的樣子。
“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姜子楠的手環抱在胸前。
“不行。”胡一歸斬釘截鐵。
姜子楠哭笑不得:“胡一歸,你這‘不行’真是一語雙關吶!”
胡一歸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說出這種話的姜子楠。
“為什麼是他不是我?你明明”姜子楠就要脫口而出那個名字的瞬間,胡一歸站了起來打斷了他:“夠了!你死心吧。”
姜子楠不知為什麼火蹭的一聲就冒上心頭,大聲的吼了出來:“他媽的那你怎麼不死心?”
姜子楠風風火火的回了客房,獨留胡一歸站在風中凌亂。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沒多想
姜子楠腦子裡依稀還記得胡父和他說的那些話,現在想來還真是用心良苦。
“子楠啊,胡一歸···是我胡澤喜唯一的兒子,他媽剛生下他就去世了,所以從他小時候我就十分寵溺他。我記得他十四歲剛好血氣方剛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和其他男孩子有些不同,但是我當時並沒有說穿,只是騙他說可能是對這方面有點冷淡但是是正常的,結果等他十六歲那年,他居然帶了同私塾的男孩子來家裡···唉,我胡澤喜對兒子沒啥要求,只希望他開開心心,天下哪個父母不都希望自己子女快樂。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歡一歸,我才答應配合你演這出戏。你可不要辜負他啊,一歸怎麼說也是我一手帶大的,他是什麼人我最瞭解。”
自那之後,姜子楠沒有再粘著胡一歸。俗話說這叫欲擒故縱【】。
可是胡宰相吃喝用度依舊稀鬆平常,姜子楠連空氣都不如。
姜子楠恨啊,自己為了混進胡府被歹徒劃傷那麼多刀臥床不起【實際也就是劃傷而已】,然後堅持不懈追求【調戲】胡一歸多日不見成果,他恨的牙癢,明明都是他的人了,居然敢抵死不認賬,胡一歸這種行為說明什麼?說明···胡一歸心裡不是裝著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如果姜子楠算的話】。
正在看著卷宗發呆的姜子楠突然被陸大人拍了下肩膀,陸大人滿臉愁容的看著姜子楠:“子楠兄,剛有人託我換你去檀香苑一趟。”姜子楠現在一聽到檀香苑就一陣激靈。
陸大人看他的表情更加擔憂的補充:“子楠兄啊,你可千萬不要得罪德璟小主,他可是皇上的紅人【而且據我們估計會一直紅下去】。”
“陸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姜子楠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看著檀香苑盛開的秋海棠,姜子楠又想起了胡一歸,不知他現在在做什麼,光是想想姜子楠的腦內就止不住的胡思亂想,焦躁難耐。跨進正殿都還滿腦子胡一歸,澆花的胡一歸,看書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