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高個子警察帥哥將小姑娘抱上後座,細心地替她們關好車門,“師傅,去聖馬可醫院。”前面司機點頭應好。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莫妮卡搖下車窗問。
一張俊朗的面孔出現在莫妮卡眼前,那雙極有精神的大眼中,蘊含著寧靜堅定的清輝光芒,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安全溫暖的感覺。隨手瞎抓的壯丁,竟然如此帥氣,莫妮卡也是一愣。
帥哥微微一笑,稜角分明的五官泛出一絲柔情。“我不能走,我還得回去跟我的兄弟們一起平息暴動。”
莫妮卡點點頭,“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沈憶言。”
“沈憶言……”她在舌尖喃喃重複,“記住了,等我有空,請你吃飯。”搖上車窗,保姆車如離弦箭矢,急速衝出閘道,朝醫院駛去。
明星在這個社會上是有特權的,比如在私人醫院排隊掛號的時候,總是能比普通人快。
很快醫院安頓了張秋蘭和被踩傷的小姑娘,並組織醫護人員進行了臨時性緊急全身檢查。兩人分別被安排進了vip病房,張秋蘭還好,只是額頭被重物刮傷蹭破了皮,掛幾瓶葡萄糖就可以出院。小姑娘的情況要嚴重得多。
主治醫生在聽完心室後,將聽診器掛在頸上,從小姑娘的病床前離開。
“她怎麼樣,大夫。”莫妮卡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小姑娘,緊跟在醫生後面。
“急性顱腦損傷、頭面部面板裂傷、左胸肋骨骨折、失血性休克。神智不清,已經替她進行了處理,還好你們送得及時,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莫妮卡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
醫生剛出了病房門,聞訊趕來的六生氣喘吁吁地撞了進來。“……怎麼樣了,甜心。呼呼……收到你的訊息,我開車從武東碼頭趕過來的。有沒有傷著哪啊?我看看。”他的頭上滿是汗珠,看得出來很累。
像所有愛跟媽媽撒嬌的小孩一樣,莫妮卡聽到六生焦急的聲音那一瞬間,就再也忍不住,撲倒六生懷裡,將頭埋在他脖頸處,久久不肯放開。
“乖,乖,沒事了,我來了,你的六生來了。我看看你,到底有沒事啊,甜心。”一隻大掌撫在她的背上輕輕寬慰。
六生就是她的安定藥。在六生的寬慰下,莫妮卡很快從剛才的驚恐中鎮定下來,慢慢趨於平靜。她吸吸鼻子,撒嬌似地低低應道:“我沒事,就是嚇著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位是?”六生注意到病房的角落裡還有一個女生。
李玉站起身,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李玉。”
“李玉是我在劇組交的朋友。”莫妮卡解釋。
六生眉毛飛得老高,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熱情地握住那雙小白手,“我們家甜心很少交朋友的,李玉,你好你好。”
李玉受寵若驚,頓時有些結巴。“這……這是我的榮幸。”
“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大家多多聯絡哦。”六生在圈裡人緣出了名的好,再加上他的家庭背景,許多大姐大佬大導演都要賣他三份薄面。李玉雙手接過那張象徵著友誼的橄欖枝,突然覺得人生被照進了一絲光亮。
三人聊了一會天,李玉怕莫妮卡太累,提前告辭離開了病房。六生將她送走後,轉身“咔噠”將病房門鎖住。
他看了一眼病床,用眼神示意莫妮卡。莫妮卡衝她點點頭。“沒事,醫生說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還有幾個小時才能甦醒。”
“那我們就來談談接下來的計劃。你安排的事我已經全部辦妥了。”
“d!”莫妮卡讚許地拍拍老搭檔的肩,“你辦事,我放心。”
“還有大約半個小時,他們就會到了。”六生看了看手腕上勞力士的金錶。
“這一仗,我們會打得很漂亮。”
“如果現在有酒就好了。”六生嘆息。
莫妮卡杏眼一瞪,“我說過的,六生,不許你再酗酒了。”
六生雙手一攤,無奈地哀嚎,“你說的是酗酒啊,親愛的。”
“那我現在修正一下,從今往後,不準再碰酒。所有的,不論紅白。”
“你這個□□的女人,不,女暴君。”六生不高興地嘟囔。
“謝謝你的讚美,我很樂意成為你的統治者。”莫妮卡優雅地側頭,做了個屈膝禮。
兩人說說笑笑半天,很快有人敲門。
“誰?”
外面的護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