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病了麼?本城有極好的
國醫聖手——”
帝乙木電光般冷澈的眼神一瞥,分舵主頓時語噎,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只聽帝乙木抱
著那女子徑直走上樓去,淡淡地吩咐:“送些熱水和衣物到我房裡,準備好明天的馬車,其
餘事,不用你們,去吧。”
“是,屬下立即去辦。”分舵主唯唯連聲,直等腳步聲完全消失了,才敢抬起頭來,納
悶忖道,那女子,究竟是誰呢,竟能得素性深沉冷厲的盟主如此重愛。這可是天道盟從未有
過的大奇事,望博這一干弟子,當即大為震撼,紛紛在背後議論猜測不提。
熱水是溫暖適意的,內衣是最上乘的蠶絲,望博這分舵主,在這些方面上倒絲毫不肯馬
虎。帝乙木待物齊全,摒退眾人,立時動手為月天心洗浴。洗浴中自也免不了心猿意馬,想
入非非,但一思至這玉人兒即將為自已所有,一顆心飄飄然然,倒也尚按捺得住性子。
怕見月天心冷眼,帝乙木這一整天都封了他的昏睡穴。不能飲食,便以千年參汁咀嚼哺
餵了,因此倒也無虞他體力不支。將天心安置在床上,自已也匆匆浴罷,帝乙木走到床邊,
這千思萬想輾轉反側的一刻,終於到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帝乙木心知再躲也躲不過,一狠心,拍開了月天心的昏睡穴,那能令人
筋軟力消的筋會穴,卻是不敢解開。
月天心悠悠醒轉,瞧見帝乙木,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了晨間發生的一切,再看帝乙木只
披了件中衫,自已在被褥下的身子也是寸縷都無,立即明白了下面會發生什麼事。可恨自已
卻是勁力全無,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任著他肆意妄為。
到了這個地步,月天心自知一場羞辱之事再也難免,卻還存了最後一絲僥倖的念頭,嘆
道:“我當你是好友,你卻為何要如此汙辱我?趁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你……你就放過我吧!”
面前玉人眼露懇求,軟語可憐,帝乙木怔怔地看著床上的月天心,無數愛慾與絕望波濤
般地在心中翻騰,攪擾無限,最後,竟自雙目一紅,落下淚來。
英雄無淚,只因未到傷情處。
月天心被他一驚,只覺得臉上溼溼,盡是這卑鄙男子所流,心中一動,不知是何滋味,
只當他已有悔意,正要再勸,卻聽帝乙木澀了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天心,我知道
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想指望你原諒——待到找出玉芝,為你解去身上邪毒之後,我一定放
開你,到時,要殺要剮隨你便,我絕不會皺一皺眉頭,只是現在——”
悽然一笑,帝乙木緩緩退去了衣衫,掀開了被褥,柔和的珠光下只見玉體橫陳,美態動
人心魄——“天心,我愛你……已然入骨,就象毒,已經到了無藥可解的地步,你要怪,就
怪上天好了,為何讓我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