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屬於公爵府的袍澤!”
回過頭,厄登便向部下招呼:“新月騎士團!。。。。。。”
只是沒等他釋出命令,周圍霎時躥起的陣陣呼喊又讓他沒法說下去。
“他們回來了!”
“噢!是野獅子!還有他的夥伴!除了他們好像還有其他人。”
“這麼說,他們完成任務了?”
“呃啊!我看到兩車白糖在走來!”
。。。。。。
弗蘭克和厄登條件反射式的猛回頭,果然見到了一隊參差的人馬從灰濛濛的迷霧中走出。為首的是意氣風發的野獅子卡帕尼克,後面跟隨著他的得意洋洋的夥伴,而久違的葉孤雲、薇絲和梅菲斯間雜其中,神色沉靜,他們還注意到,當中的兩名高壯的夥計的後背上還揹負著兩人,看樣子約莫就是傷者了。
歡呼聲、唿哨聲、起鬨聲中,卡帕尼克帶著隊伍走到了哨塔之前,弗蘭克和厄登快步迎上,情緒激動的前者更是呼喊著奔去,他有大段大段的話要說,卻被葉孤雲制止了。
葉孤雲指了指其中一個伏在高壯夥計背上昏迷不醒的人。
“現在不是詳談的好時機,圖爾先生需要救治。”
。。。。。。。。。。。。
倖存的兩名牧師雖然位階不高,但治病療傷的本職技能還是挺紮實的,再加上集聚在周圍的冒險小隊和商旅中存在著不少通曉草藥學和急救技能的人才,而且圖爾本來就已經受過薇絲隨身攜帶的高階魔法物品的救治,所以沒費多少功夫,圖爾的傷情便被穩定下來。
在此期間,葉孤雲、弗蘭克和厄登已經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瞭解到各自的詳細狀況。
“天吶!你、你竟然打退了兩名吸血鬼,還消滅了一個巫妖?”
知道了前進堡內的最終結局後,弗蘭克的臉上滿是懊惱——懊惱沒能親眼見證,卻沒有半點驚訝和質疑,而厄登則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葉孤雲扯了扯嘴角,也不回答,反而是薇絲不滿地反嗆:“難道我們就應該被吸血鬼和巫妖殺死?”相比起溫文恭謹的弗蘭克,性格更為偏狹的薇絲在言辭上顯得很不客氣,不是說她對父親手下的這位新月騎士團團長有何不滿或者惡感,而是她知道她的厄登叔叔足夠寬厚,受得了嘲諷,經得起調侃,開得起玩笑,尤其是來自後輩的。
“哎喲!我的薇絲寶貝啊!我、我只是太過驚訝而已。按照你的說法,那是一個人,一個人吶!處在絕境之下,獨身一人力挽狂瀾扭轉乾坤!噢!太、太難以置信了!”果然,厄登不但沒有因此惱怒,而是配合著以浮誇的表情替自己辯解,那急於撇清生怕誤會的糾結神態,讓人看了都替他著急。
薇絲淺淺一笑,下意識的瞥了依舊默然的葉孤雲一眼,面容一斂,鄭重說道:“厄登叔叔,我保證,您所聽到的關於前進堡內的戰鬥歷程的所有描述,全是真的。或許會有遺漏,但一定不會有半分虛構和誇張。”
厄登苦笑搖頭,深深地望了葉孤雲一眼,一攤手,說道:“呵!這真的。。。真的叫我無比慚愧吶!首席顧問閣下獨自導演了一出絕地反擊驚天逆轉的壯舉,而在我領導下的一整個騎士團卻無法將分配的任務完成。。。。。。我似乎。。。。。。很無能。”
“絕對不是!”弗蘭克和薇絲顯然非常在意他們的厄登叔叔的感受,急急忙連聲勸慰,“您已經做得夠好的了,任務未成,不過是風格所限罷了。”
“那不是藉口!敗了就是敗了,作為統領,我必須承擔責任!”沒想到厄登遠比葉孤雲本以為的要更加盡職,他還是將未竟全功視作為失敗,並歸咎到自己身上,態度坦然而率直。
「這大約是他一直能夠擔任新月騎士團團長的最大理由。」
“其實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案。”抱著雙臂,葉孤雲凝聲說道。
眾人頓時將視線集中到他的身上,而他只是指了指旁邊不遠處還在高興中的野獅子卡帕尼克,然後再指向周圍的大群冒險者。
“你是說,利用冒險者來清理仍然躲藏在隧道和坑洞中的殘存的地精和灰矮人?好吧,理論上冒險者確實是更好的選擇,他們更靈活,戰法更多樣,相比起正規的騎士團,他們更適應在複雜幽深的地下城類地形中戰鬥。然而。。。”弗蘭克展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針對這些人的一系列招募令和懸賞令早早就頒佈了,不能說沒有效果,只是。。。。。。真的非常一般。”
“不一樣。”葉孤雲輕輕搖頭,又指了指卡帕尼克,“現在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