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倒不介意府中再多個妾室。
【叮!由於玩家成功挑起蘇文歌的“性趣”,獲得可支配魅力點一點。友情評價:親,你簡直亮瞎了我的雙眼,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瑪麗蘇?!】
瑪麗蘇瑪麗蘇瑪麗蘇……
我抖在半空的一坨水嘩啦啦灑下來……系統君,你有是不是搞錯了?我幹嘛了?身為三好市民一個,我剛才一直安安靜靜的在洗澡就差唱寶寶金水了好不好!
……
俗話說,槍桿子底下出政權。也就是說,沒有槍桿子就出不了政權。
所以身為現今蕎州城最大的官,蘇文歌這個將軍必須是很忙的。剛剛進駐那一堆子事還沒處理完呢就當起了甩手掌櫃怎麼行?所以,就算是他想白日宣淫,底下的人也不會答應。
磨磨唧唧在浴桶裡待了兩個時辰,終於某個救苦救難的兵哥將蘇將軍這尊大佛請了出去,而且看樣子短時間內這個人不會回來了。
我見機迅速的溜出浴桶。
這個城主府我閉著眼都能摸出去,屬於這個身體原先的記憶告訴我,就在這間屋子裡,有一間密室可以直接通往府外。
我穿上衣服繞過屏風,順著內室的桌子外菸摸索一番,找到一個金屬製的“突起”緩緩按下去。
床鋪“轟隆”一下翻過去,繞出一個地道,自上而下是一層一層的臺階。
照理說,像宴道平這樣的性子,任誰都不會想到他家中居然會有地道。可是在忠臣的前提下他還是一個讀書人,而身為一個讀書人,宴道平比任何人都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
也許作為一個臣子,他自然不需要地道,可是作為一個父親,為了自己的女兒,這個地道卻是非建不可!
我從櫃子裡抓了一把銀子塞在懷裡,最後看了眼城主府——蘇文歌,姐姐走了,希望咱們近日來不要相見才好!我可不想再被抓回來了。
我步下臺階,身後的床板自動的翻了下來,亮光被遮擋在外,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
圍觀是一種態度,被圍觀是一種風度。
我沒想到自己剛剛從地道出來,之後便“極盡風度”的被一群兵哥包圍了。
這時候,系統的提示音後知後覺的響起:
【叮!發現周圍有高狩兵哥,請玩家小心,請玩家小心!!】
我……已經知道了!下次請早!
我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刀劍劍什麼的,默默地內牛滿面。
系統這麼坑爹,感覺不會再愛了。
“哪來的妞,長得倒挺標緻的~”
面前的兵哥吹了個口哨,看著我的目光帶著某種侵略性意味。
這人鬍子一大把,看得我揪心,現在的我難免有一種身為亂世佳人的感覺了,雖然這具身體並不絕色,面前的人也並不是什麼貴族公子,而只是一個兵哥。
我看了一圈,這一隊人裡面,顯然是這位兵哥職位最高了。我抽了抽嘴角,試圖提起什麼話來引起對方興趣的話題,“其實,我是一個算命的。”
我滿目清高的昂起頭。
其實是因為刀在下巴底下架著有點嚇人,我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了。
“我雖然是個算命的,有人也常稱我為半仙,可是我真的不想給別人算命。”我深沉道,滿意的看著面前的兵哥清明的眼神變得迷茫。
“為什麼不想給別人算命?”兵哥問道。
“因為我每算一次命都是洩露一次天機,這會讓我很倒黴,可是這一次……”我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兵哥:“我卻不得不想要給你算一卦了。”
“啊?給我算什麼卦……”兵哥傻眼。
我眼睛也不看向脖子上並排排的幾架雪花刀,只拿著右手一指他額前:“我觀你,印堂發黑,恐怕近日將要有血光之災呀!”
“放肆!”兵哥身邊的人兇著臉看我,拿著刀子的手又向我的脖子近了一分,我心裡緊張的很,面上卻保持著巋然不動。
兵哥盯著我臉皮抽動一番,猛地抬手豎在耳旁:“都給我住手!”
我脖子下面的好幾把刀“刷刷刷”的被收進了其主人的刀鞘裡,這種刀摩擦刀鞘的聲音聽得我心下一鬆,好在躲過這一關了。
他踱步看著我,揹著手沉吟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不知姑娘可有解決之策?”
“不錯。”
我唇角含笑點點頭。
我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大約可以去演觀世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