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所具有的天然迷藥,與故意存放在杯子型體內的藥引引發,而我也不會突然不醒人事的昏迷過去。
雖然知道昏迷原因是自己造成的,可我還是假裝不懂地問:“亞夫·札尼西思帝王,請恕東風生性愚昧,既然帝王陛下知道這兩種東西只要一經碰觸就會令人,那為何帝王陛下還要用這兩者來宴客?”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坦言不諱的回答道:“本帝王很少以這種酒來宴客,先撇開這種酒提煉不易外,它在宮中也是極為珍貴的一種酒,除非必要,本帝王很少以這種酒來宴客,昨天本帝王會以這種酒來宴請東風兄弟,完全是經過一番考量。
“由於本帝王當初提出宴請東風兄弟的要求時,東風兄弟尚未說明真正來意,所以為了預防萬一,本帝王不得不作出自保的動作,哪知道一切就在這麼和談平順下,東風兄弟會因談及的話題敏感,而氣憤的摔破杯子,搞得本帝王當時也緊張萬分,深怕東風兄弟會因此而誤解本帝王,還好東風兄弟現在肯聽本帝王解說,不然本帝王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看他臉上的神情不像在說謊,我也故作大方地道:“帝王陛下謹慎的行事做風東風能夠理解,今天如果是換作東風的話,東風也會做出適當的自保動作來預防,只是可能沒有帝王陛下這般杯與酒的完美組合罷了。”我又順口拍了他一個不小的馬屁,就當是他解放諍蓮已與妮君的代價吧!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陶醉的道:“東風兄弟不愧是本帝王的知己,如果今天同樣的情形發生在葉爾曼·塔恩的身上,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怒罵本帝王無恥、心懷不軌,甚至永遠懷恨在心,哪可能像東風兄弟這般坦然豪邁的坐在這裡聽本帝王解釋。”
我假裝陶醉的笑了笑,然後話鋒一轉的道:“不知帝王陛下剛才所提及的商討合作是指哪件事?”我臉上故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