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眸看著她的舉動,他不滿地開口,“是你要我積極一點向他證明,我只是依你的建議行動,怎麼?難道這樣你也要生氣?”“依我的建議行動?你胡說什麼!我的意思根本不是這樣!”他的藉口一開始就是個爛主意,居然還把它弄得煞有其事的樣子,教她怎麼跟別人解釋?再說,他什麼時候會這樣乖乖聽她的話了?要他還攝影機的時候就不見他有這麼幹脆,這個可惡的男人根本是在耍著她玩,也把別人都當成傻瓜。“姓元的,警告你快點給我把誤會解釋清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成為你的擋箭牌!”氣憤地指著猶在震驚畫面中無法回神的里約,夏濃也火從心中來,一把揪住惹是生非的原兇衣領,咬牙切齒道。看著她因氣憤而微微泛紅的小臉上滿是堅持,元鈞撇撇唇,這回難得乖巧地沒再與她唱反調,轉向一旁的里約開口。“你看,我老婆生氣了,她一發起牌氣來就會抓狂,她說你如果再纏著我不放,她就要當場閹了我們兩個,讓我們一輩子不能人道……我想,里約先生應該不希望悲劇發生吧?”聽了元鈞好心的“翻譯”,里約刷白了臉驚疑不定地看看夏濃也,又看看元鈞認真的模樣,面孔僵硬地擠出一抹乾笑。“呃、這個……元、元夫人,你千萬別誤會……我跟你先生之間絕對清清白白、沒什麼的,你別衝動,千萬千萬別衝動……”里約邊說邊頻頻退後,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吶!“喂,元鈞,你到底有沒有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他的表情愈來愈奇怪?”“我說啦,但要不要相信就是他的事了,我總不能勉強人家吧?”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敷衍態度,實在讓她看了火大。“可惡!你能不能認真一點?”事關她的清白名譽,她可不想跟這隻有外貌還算及格的男人,扯上什麼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我很認真啊!”很認真的將誤會愈描愈黑。但這句話元鈞只敢在心底說,沒打算自找苦吃地在顯然已氣得不輕的夏濃也面前招認。“再說他人都跑了,你還要我怎樣?”看著里約開溜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他心情頗佳地說道。嘖,早知道這招這麼管用,他就不會被那個變態老頭勾勾纏了這麼多日子。真沒想到身旁這隻笨菜鳥,就某方面“功能”而言,還挺好用的。“可惡,遇上你算我倒楣!”暗暗為自己的不幸抱屈,她很快重振精神,“你工作做完了?”“結束啦!”他舒暢地伸伸懶腰。“那好!來,拿好。”她將一大袋的嬰兒用品和嬰兒籃轉交到他手上。“幹麼?”他皺眉。“還問我幹麼?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你也該依約定把攝影機還我了吧?”被這男人拐來當了一天保母兼擋箭牌,她還等著拿“證據”回雜誌社交差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他有些不是滋味地輕哼,將熟睡中的寶寶交給她,騰出一手開始在私人置物櫃中翻翻找找。“當然!”夏濃也一副恨不能立刻走人的表情瞪向他。見她答得斬釘截鐵,一點面子也不給,元鈞漂亮的瞳眸不悅地微眯,某個不懷好意的念頭卻悄悄在心底醞釀成形。要知道,不是他自誇,打從他十五歲起,憑藉著這張俊俏的臉孔可說是到哪兒都吃香喝辣、所向披靡!在校內有清純可人的學妹送情書,走在路上不時有美豔粉領族拋媚眼,就連下樓買碗陽春麵都會遇上星探遞名片,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的女性都敵不過他俊帥絕倫的桃花臉……呃,至於男性偶爾也有像里約一樣不小心被他煞到的,連他本人都不想提,那就別理會了。他有生之年還沒遇過像夏濃也這樣視他如蛇蠍、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他見識得多了,可她對他的感覺卻明明白白的顯示在她的眼底,而他絕對不會將那些觀感誤認為是什麼傾慕或愛意,若要說是“討厭”還不為過。這可挑起了他一股前所未有的好勝心與挑戰心。“喂,菜鳥……”“幹麼?”瞪著危險的他,夏濃也有些防備,“你又想做什麼?”“你在那間小雜誌社,一個月薪資有多少?”他問。“你問這個幹什麼?”她學他挑眉回問。“想來那種小雜誌社薪水也沒多少吧?不如這樣,我僱你幫我照顧寶寶,幾個月下來的薪水,保證比你待在那間破破爛爛的小雜誌社一年來得豐厚,如何?”元鈞大方提議。算算母親和繼父出國享受遲來的蜜月假期前,交給他的一筆龐大保母費用,他忽然覺得這點子還真不賴,不但能留下這個有趣的小女人在身邊排憂解悶,又找到人來看顧寶寶,果真是一石二鳥之計!“你!你這個自大狂,誰希罕當什麼保母啊?告訴你,我現在雖然只是個小雜誌社的新手記者,但你等著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專業新聞人,至於你的錢,就留給你自己慢慢花好了!”氣呼呼地朝他放話,夏濃也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數位攝影機。若不是為了這臺寶貝和裡頭的重要資料,她才不會在這裡任由他批評、汙辱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