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你的小老婆啊。”
鄧海東險些一屁股坐了地上,額頭全是黑線,旺財卻神色認真的看著他,沒有嘲笑的意思,大家都知道傻叔過去腦子有問題,不知道這些沒什麼,會練鬥氣能殺人放火就是條好漢嘛!
“那個,今天不去了,給我拿衣服,我還要修煉呢。”
黑著臉的鄧海東站在那裡,趕緊去拿衣服的旺財心中自責不已,自己一定傷了傻叔的自尊心了,可是不拒絕的話那怎麼行呢,等傻叔知道了肯定會更氣的,心中惶恐於是進門摔了個大馬趴,爬起來咬著牙告訴自己要堅強,然後拿著衣服風風火火的回來給光頭。
屋內的一群族老正老眼犯困,剛剛迷糊了點,被他一嚇,開口要罵,但是還是忍住了。
鄧海東已經穿好了衣服,在草坪上開始了訓練,身形瘦小的旺財跟在一邊,老老實實的學著,小拳腳打的也有模有樣,一大一小的身影如風,鄧海東在說:“我只教你養身固體技,萬事萬物講究根基,如我鄧家烈虎訣,根基不穩的話再有天賦也是白搭,而根基穩了,就是天賦不佳,只要刻苦,也一樣能出人頭地!”
“是,傻叔。”
鄧海東咬牙切齒:“**拿來!”旺財小臉煞白,捂著褲襠連連後退:“不要啊。”那廝卻已經自己笑翻了當場,鄧世平看著他們罵道:“兩個猢猻。”
當又一天來臨時,鄧海東就迫不及待的將兩點清火注入了二叔公和四叔公的眉心明臺,鬥氣真正成靈的青火一入明臺就在歡快的流轉著,兩位叔公散盡功業但根基還在的老朽身軀,感覺到了一絲彷彿久違的活力,無需他人多說,兩個人已經按著多年前修煉烈虎訣時的奠基初步開始了修煉。
幹完了這件事情後,他向著莊園外走去,那訓練外場上,甲等子們已經長跑回來,正在進行著多日以來機械重複的訓練,不過和前些日不一樣的時,他們現在已經習慣了負重的練習。
乙等子弟們現在也加入了其中,這群甲乙子弟都在十五到十八之間,正是龍精虎猛的好年歲,訓練場上人影翻飛,熱火朝天,看的鄧海東心中歡喜,長青走到他身邊笑著說道:“海東兒,這些子弟還成吧。”
“不過才固體啊,還須持之以恆,等到比試結束後,拿到兵馬使之位便是要成軍了,而說到成軍的話,他們還遠遠不夠。”
長青只聽他說,鄧海東道:“大軍對陣,便是箭如雨下也不閃不避,佇列整齊如牆壓上,就算對面千軍萬馬也要心志堅定一往無前。對陣肉搏時,各隊要靈活機動,但陣勢要松而不散,一聲令下,便是前方敵軍正一槍刺來,也要決然歸隊,全心把生命託付給負責掩護的戰友。這說起來就算如臂使指收放自如幾個字,但不見真章是不行的。”
看他們說話,長遠也走來了,聽的入神。
鄧海東意興大發的拍著長青的肩膀:“不過別擔心,哪怕天下之大強軍如林,我家族兵現在就算遇到武校族兵也能一戰了。”
“當真?”長遠聽的心馳神往,鄧海東一笑而已,反問道:“你們今日要再走赤柱了,可曾準備好?至於成軍無非流血流汗,見見真章而已,具體起來卻不是三言兩語可說清楚的,你還是先操心自己,你們練好了,還有幾日爭鬥才可戰而勝之。”
“海東說的對,長遠啊,走吧,叫上他們,已經有真六竅真雙翼的,今日午時就開始走重走赤柱五關六將吧。”
說到這句的時候,鄧長青的神態有些黯然,因為他們看到了新的境界,可是人到壯年根骨已定,再無可能一舉走過赤柱二十六階,不過值得慶幸的時,開了六竅雙翼後,現在青火走五關還是可以的,至於那些僵硬堵塞之處只有等待來日逐日而行了,而此生也許都未必能過。
看著寶山卻只能空手而回,放在過去如今境界數日內突飛猛進不已,本該狂喜,但現在的他們卻不免為之深深遺憾。
鄧海東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勸也無從勸起,只能勉強的道:“不過你們好歹也成真正的烈虎訣上武尉境界了,這種境界發揮的實力,我料想抵得上過去練法到了武校境才有的威力吧。”
“打的了杜家就行。”鄧長遠道,長青還有些耿耿,但今日聽到自己弟弟這麼說罷,心中也是一熱,朗聲笑道:“家族百代傳承,沒有前人哪有後人,我和長遠日後就給你海東兒做個幫襯,看你把家族帶的蒸蒸日上吧。”
這是鄧長青第一次和已經將他取而代之的鄧海東把話說的明白,鄧海東看著他,只看到帶了儒雅之氣的長青眼神坦坦蕩蕩,神情認真語出至誠,他笑了起來:“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