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奇怪!”
“什麼好?什麼奇?快說給本王聽聽。”
“不敢說。說了你一生氣,會殺了我。你對著那些兵蛋蛋說過了,我犯了錯,你一樣會拿我開刀,不是化為灰燼,就是餵狗。”
“那是哄他們玩的,你還當真。要當大王就得兩副嘴臉,三副嘴臉嘛。說吧,本王恕你無罪。”
“那我就說了,你可得言而有信。”她將頭枕到他的大腿上。“當你又吮又咬的時候,我感覺你把我當成一粒瓜子,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去。”
“說的對!”他興奮地搗了她的屁股一下。
“當你又抓又摳的時候,我感覺你的手像老鷹的利爪,又像是碾子,恨不得把我的白饃捏碎,碾成粉末,泡茶喝個精光。”
“沒錯!就是這樣。”他咧開大嘴,哈哈大笑。
“當你倒提著我的兩條腿時,我感覺你把我當成一節竹筒,啪,一劍劈成了兩片。”
“這……”他愣住了。
“當你掰開我的兩條腿時,我感覺你把我當成了一條母狗,一下割掉了尾巴,除尻子以外,看不到別的什麼了。”
“你,你真會開玩笑。”他的表情不自然了。
她扭過頭,看著他的臉,繼續說:“當你騰雲駕霧的時候,我感覺你是一個王者,勝利的王者。而我是你的戰利品,貢品,又是你的妃子、王后,有時候又感覺是你的奴隸,**隸。”
“你把本王說得一團漆黑?”他生氣了。
她翻起身來,壓在他的身上,嘻嘻一笑,接著說:“你的衝鋒非常粗糙,野蠻,像只狼,不,是虎,瘋狂至極。”
他猛地推開她,怒道:“放你的狗臭屁!本王就一點人性都沒有?”
她毫無懼色,撥撥他的小玩意兒,不無氣憤地說:“你的這把劍,不,是鞭子,很殘暴,真的一點人性也沒有,隨心所欲,亂抽亂打,總叫人千瘡百孔。”
他“啪”地狠狠煽她一巴掌,吼道:“放肆!你也學會出爾反爾了,剛剛不是說快活嗎?”想了想,又惡毒地說:“**的野心真大,只有一個孔,還想千瘡百孔,本王可沒那個本事。”
她勃然大怒:“獨磨俄及,你打吧,老孃今天就想被你打死。你就是沒有一點人性,就是沒有。要有的話,你就手摸胸膛想一想,我說的是不是句句是真?”她撲上去揪住他的脖子,吼道:“你說,你說呀!有一點人性,有一點膽子,你就認賬。”
他被擊中要害,剛剛是出於臉面,要維護王者的尊嚴,才發怒打人。沒想到這個一貫溫順的女人,今天變得如此瘋狂,不要命地往他要害處一捅再捅,他真的招架不住了。“你今天怎麼啦?”他納悶地問。“是因為阿娜受刺激了?要麼就是剛才不快活?”
她不接他的話茬,一心想著發洩,吼道:“讓我說完,說完了,你愛怎麼隨你的便。你和我**的時候,心猿意馬,吃著碗裡還想著鍋裡。”
“什麼意思?”他莫明其妙。
“不是裝糊塗吧。”她憤憤地說。“讓我告訴你,你就是在我身上體會當帝王的風流與威嚴,佔著我的尻子還想著別人的屁股。在你的眼裡,我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人。”
他耐心地默默地聽著。她心裡覺得奇怪: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今天怎麼如此忍耐?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說個痛快吧。“總之,你是在我身上過癮啦。”她的話越來越尖刻。“過帝王癮。你的動作越是瘋狂,癮頭就越大。恕我直言,平常你看我,只有嘴巴、胸房和尻子,其它部位你是沒眼睛看的。而你佔有我的時候,我就是你的玩物,你就是我的帝王,其他的你壓根沒想過。”
他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她越說越激動,索性竹筒倒豆子,來個一乾二淨。“我還感覺,你越是瘋狂就越是空虛。你做夢都想當地球之王。但是,你覺得遙遙無期而又搖搖欲墜,不僅空虛而且還很惶恐。為了掩飾無時無刻不在咬噬你的空虛和惶恐,你加倍地瘋狂,瘋狂地過癮。你的邏輯是,火燒眉毛,且顧眼前,撈一點是一點,過一回癮算一回。哈哈,這樣,我就成了你玩不夠的寶貝疙瘩啦!”
她的話句句是真,全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驚呆了。半晌,他緩過神來,第一次向他一向視為玩偶的這個女人說真話:“你說對了,全說對了。我就是這樣的男人。你安睡吧!我沒臉呆在這兒了。”說完,他滿面羞愧地走了。
她沒有送他,也沒像往常一樣嗲聲嗲氣地說再見,拍著雙峰,譏諷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