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我走到大堂,果然見白召伴著善青站在櫃檯後面。我輕聲走過去,將善青抱了一抱,雖然我只到她鼻尖,但明顯感覺她整個人又瘦了一圈。
“師姐,路上可有受什麼委屈?”我眼眶一熱,拉她坐下,見她眉間略帶愁苦之色,便隨意打趣道,“傅華沐待你可好?”
“小末!”
我本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善青反應極大,騰地立起身,氣急敗壞地想走,又因為眼盲不知道該往哪走。
我愣了愣,取過桌上的紫砂壺幫她倒著涼茶,道:“師姐,你,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
“他對我極好的。”她面頰紅透,手不停地絞著衣襟,久久才憋出一句。
我出神地望著她臉上從未出現過的表情,直到茶水溢位染溼袖子,站在身後的白召上前扶正壺口,我方才醒然。
心裡像有一口悶氣堵得慌。我隨意擺了擺手,轉而一臉慍意地問白召:“去姑蘇要那麼久嗎,你怎麼才回來?”
白召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語氣中略有委屈的意味:“我依樓主的意思把信送去給傅老先生,本想馬上回來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我意外道。
白召雖然還是個孩子,但由於身骨奇佳,習武很快,許鳴曾說在他這個年齡能取得這般成就已是極少見了,一般的山賊劫匪根本不是敵手,就是真的上了戰場,也絕不會叫侍�